穗禾呼了一口气,心内愈发难受,却强逼着自己咽回去,“好啊,这次你可不许管我。”
润玉勾起一笑,“好,不管,你想喝多少我都陪你。”
说着抬手给两个杯子满上,随后还把乾坤袋里的藏酒都拿出来,“这里有都是你喜欢的,今日穗儿喜欢喝什么就喝什么。”
“好。”她拿起杯子一饮而尽,眼神晶亮又笑得开怀,“今日我要醉了你可得把我搬回寝殿。”
“当然。”
两人一杯接着一杯,穗禾心中不痛快,喝得更是频繁,没过多久就有些神志不清了。
除了那个梦,他算是第一次见醉酒之下的穗禾,双颊透红,清粉的唇上下动着,似乎在自己跟自己说话。
润玉起身把人抱进怀里,可怀中的小人却十分不配合,小脑袋晃呀晃,一手按在他胸膛上,一手指着他,眼神迷离的说:“你又来了啊,怎么又出现了,不行,我不要看见你……”
润玉喉头紧了紧,心内愈发不爽,连醉了都不愿看见他吗?
却又不甘心的问道:“为什么不要见我。”
醉鬼的脑袋歪了歪,噗呲一声指着他的脸笑道:“你是个骗子,像太微那样的骗子,不能见的,心会痛……”
她低喃了几句,神情又激动起来,“唔……我要回祖凤冢,告诉始祖忘川水一点都不好用,要不……我再泡一次?”
因为穗禾的动作变大,润玉索性强硬的把人拉进怀里,一手把那颗脑袋往自己的胸膛上按,“要忘掉我吗……我不准。”
说完他一手绕过穗禾的腿弯,把人腾空抱起,脚步坚定的往殿内走去。
把人放大床上,她倒是睡过去了,可坐在床边的润玉却陷入了挣扎。
一方面他想像梦里那般得到她,把她留在身边,但一方面他又不想这么卑鄙。
望着那时不时动一下的粉唇,他喉头微动,终是忍不住低头往上面覆去。
本想浅尝辄止,却没想到这一碰就愈发不可收拾。
他忍不住顶开了她的牙关,入口有丝丝酒香,接着就邀着她的舌舞蹈着,挑逗着,不给它躲闪的机会。
身下人被动着发出一声嘤咛,就好像最美妙的乐章,鼓舞着让他愈发沉溺,愈发疯狂。
就在他的手要扯上她的腰带之际,他停了。
喘着气强迫自己停下来,他支起手臂静静的望着她,若是今日他这么做了,以她的性子,后果不堪设想,不能这么着急。
起身,他叹了口气,低头在她的眉心轻轻一吻,便要转身离去。
谁知一只手突然扯住了他的手臂,竟把没有防备的他给拉了回来。
润玉吃了一惊,下意识去看她的眼睛,正好撞进了那满是水光的眸子里。
“阿玉。”穗禾委屈着小脸,起身把人紧紧的拉住,“我好难受啊。”
润玉先是被那声“阿玉”惊在那,又听她说难受,连忙问道:“你那里难受。”
穗禾眨着眼,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这难受。”“它告诉我不能喜欢你,可是我……”
“所以说穗儿你是喜欢我的。”突如其来的惊喜,叫润玉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是啊,这件事我只在梦里告诉你。”说着,明显还在醉酒状态的人捧着头就把人给翻上了床,毫无章法的亲了下去。
趁着间隙,润玉暗哑着声音,望着上方的人,“穗儿,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