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她母亲本是原配,被卫邕为了封官封侯一脚踹下去的,但左右不是薛家的人,利用了,将来成了弃子,反正姓薛的也没一个会心疼。小弟猜测,父皇陛下十之八九看中的是这个庶女,我的皇嫂啊,被三哥还没回洛阳便劫走的美人儿。”
“够了。”
夏殊则一如既往地嫌弃起他的聒噪。
“还没够。高胪同我说,那卫家四姑娘不喜主母,这回还借了你的势,在她家中很是威风了一把。啧啧,看这架势是要攀附到底了。春日宴她一个庶女一定也会巴巴来的,不说她了,那位姓薛的主母也要推她一把,到时两人各怀鬼胎齐心合力给你灌迷魂汤,再加上一个搅和的父皇,强逼你点头答应,意不意外,欢不欢喜?”
齐王说起来还有几分对皇兄艳福的艳羡,颇为感慨地将屁股挪上了石桌,一手拍在皇兄背上。
夏殊则才含入口中的茶水忽然呛了喉管,咳了个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