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小姐为你取了名字,是叫……希伯来吧?”
沈玉澜没想到一棵树也这么八卦“嗯。”
这棵红玫瑰树似乎找到了一个合格的听众,开始滔滔不绝的说着自己这些年的见闻,沈玉澜不得不拿出了台词本打断它“给我一朵红玫瑰,我会为你唱最甜美的歌。”
“这恐怕不行,小夜莺。”玫瑰树的声音依旧平缓,似乎任何东西都无法让它泄露一丝讶然。
“我的玫瑰是红色的,”它说,“红得就像鸽子的脚,红得超过在海洋洞穴中飘动的珊瑚大扇。但是冬天已经冻僵了我的血管,霜雪已经摧残了我的花蕾,风暴已经吹折了我的枝叶,今年我不会再有玫瑰花了。”
沈玉澜问“我只想要一朵红玫瑰,难道就没有办法让我得到它吗?”
“如果你想要一朵红玫瑰,”玫瑰树的声音依旧温和,“你就必须借助月光用音乐来造出它,并且要用你胸中的鲜血来染红它。你一定要用你的胸膛顶住我的一根刺来唱歌。你要为我唱上整整一夜,那根刺一定要穿透你的胸膛,你的鲜血一定要流进我的血管,并变成我的血。”
这段形容听起来简直像是在放恐怖片,但不知为何,沈玉澜却听出了一丝血腥的浪漫。
他翻了翻台词本,忽然不太想照着上面说一大段的话。
“好啊。”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