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愿久将挂在自己脖子上的龙鳞给拿了出来,润玉看到的时候也是很震惊,他快步上前接过了鳞片,这鳞片小小,明明就是一条小幼龙的鳞片,这鳞片也确实是他的,可润玉的记忆中根本就没有何愿久,也没有太湖,也没有簌离的记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不会真的不记得了吧?”
润玉摇摇头,朝着何愿久一拱手:“润玉实在是记不得了,还劳烦姑娘能否告知真相。”
何愿久皱眉:“我回了青丘后本想来找你,可是到了笠泽才知道龙鱼族被鸟族给灭了,笠泽也成了一片废墟,仅剩的百余龙鱼族人也消失不见了,当时目睹的精灵说了,太湖君府里的没有任何一个人活着出来,这么长时间过去了,笠泽一片废墟,等我去找你的时候,根本就找不到,这玉佩我也原以为是被一起给毁了的,后来,我也一直待在了青丘,再也没有去过笠泽。”
润玉很是震惊:“我不是被我生母给抛弃的吗?簌离?又是何人?”
“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将我忘了也罢了,连簌离和笠泽你都忘得一干二净!簌离是你的生母啊!她虽然时长会不正常,可她为了生下你损失很大!为了藏住你不让你被发现,一直带着你在太湖最深的湖底居住啊。”
“剜龙角?拨龙鳞?”润玉越想心越痛,他捂住了胸口,看起来摇摇欲坠,何愿久立马上前扶住了润玉,取出了白玉凝露就想给润玉服下,润玉摇了摇头,往后退了一步,朝着何愿久一作揖:“多谢姑娘告知真相,润玉感激不尽。”
“你我这般交情,何须这般生分,你之前都叫我阿久的。”何愿久抱怨,对润玉的称呼很是不满。
润玉语塞,又有些疏远的道:“阿久姑娘,这,润玉,润玉实在是不记得当年的事情了,这,润玉在四千年前就定下了婚约了,便是水神仙上的长女,如今,润玉也该履行婚约,阿久姑娘所说之事,润玉当真是不记得了。”
润玉脸上满是羞愧,自己根本就不记得当年是否说过这样的事情,如若是真的跟人家姑娘许下了婚约就该履行,哪怕只是儿时之言,更是交换了信物,润玉看了一眼何愿久手上自己的鳞片和那对已经合二为一的玉佩,有些不知所措。
何愿久瞪大了眼睛看着润玉:“干爹的长女?你,你这是!”
何愿久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可这却更是让润玉羞愧:“阿久姑娘,儿时之事润玉真的是记不得了,不是有意要欺骗阿久姑娘的,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润玉会去查清楚啊,还请阿久姑娘给润玉一些时间。”
何愿久心中很是气愤,可是看着润玉都已经急的通红的脸,倒也忍了下来:“好,我便给你时间去查清楚,只不过我怎么去找你啊,毕竟天界我就算去得,也不能到处瞎逛啊,你要是趁机跑了怎么办?要是不认账了怎么办?”
“阿久姑娘放心,润玉并非登徒子,一定会将真相给查清楚的。”润玉想了想,取出了一个令牌递给了何愿久:“阿久姑娘,这玉佩是润玉璇玑宫的玉佩,你倒是大可拿着这玉佩就可以随意的进出璇玑宫,这天界的将士也就不会再拦着你。”
何愿久半信半疑的接过了玉佩,拿在手中颠了一下,点点头就道:“行,这令牌我便收下了,我到时候会去璇玑宫找你,这玉佩你先拿着。”
何愿久将两枚玉佩重新分开,将原本属于润玉的玉佩递给了润玉:“给你。”
润玉得知这玉佩是定情信物就不肯再接手了,连忙拒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