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是阿久姑娘的……”
“我叫何愿久,你以前叫我阿久的!我不叫阿久姑娘!”何愿久瞪了一眼润玉,大有一种你再叫我阿久姑娘我就要同你打架的架势。
“阿久姑,阿久。”艰难的唤出了何愿久的名字以后,见何愿久没有说话,才接着道:“这玉佩本是阿久的东西,这放在润玉这里几千年了,是该完璧归赵了。”
可何愿久却突然上前,趁着润玉不注意就将玉佩给重新挂在了润玉的腰间,退后了几步以后才道:“这玉佩你戴着何止四千年了,也不差这一会儿,我给了你就无再收回的道理,这鳞片你也别想收回去,你要是真的想同我划清干系,我倒是问问你,当年我为了救你,耗费了许多的白玉凝露,还亲了你,也同你睡在一张床上,你怎么完璧归赵?也是你主动说要娶我的,现在你又要划清关系,你把我当什么了!”
何愿久现在也是生气,这么多年了,还从来没有一个人这么对过她,她好不容易心里心心念念这么一个人几千年了,结果对方倒是把她忘得一干二净,还有了未婚妻,现在又要与她还清干系,这让何愿久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