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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问:“她这是晕过去了?”

    轰从长椅上站起来,手还维持着放在腿上的高度,随着抬下担架的医护人员跳下了车:“不是,只是睡过去了。”

    她听到轰的话才放下悬着的心,“好了我来照顾她吧,谢谢你送她来,快些回教室吧。”

    轰却一动不动,“怎么?还有什么事吗?”他摇摇头,“我也受伤了。”说完跟着被推走的担架车离开了。

    妙龄女郎一头雾水地跟上去:“喂喂!你哪里受伤了啊?”

    治疗过程中深雪一直没有醒来,本来已经精疲力尽了,再加上妙龄女郎治疗个性的特性需要耗费体力。

    不过好在深雪受的都是皮外伤,没有比较触目惊心的伤势,在睡眠中也能够接受治疗,不然得等她醒来才能开始。

    妙龄女郎见轰一直守在床边,交待了他几句后去治疗别的人了。

    “那个绿谷,怎么又伤得这么重啊!我这次真的好好说说……”声音逐渐飘远。

    ——————————————

    深雪醒来时,房间里已经昏暗了下来,她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看到床边的轰,记忆才慢慢回笼。

    她慢慢爬起来,“水……”喉咙干得厉害,发出的声音也弱到几乎是气音。

    轰赶紧倒了一杯水过来,递给她,深雪捧着手里的水杯,浅浅地抿了一口,等到唇瓣没那么干燥后,才小口小口地开始喝。

    杯中水见底了,深雪随手放在桌子上,摸了摸伤口,已经愈合了,连疤痕都没有留下。

    “真是神奇呐。”竟然一点受过伤的痕迹都没有。

    感叹完后,她突然意识到房间里只有轰和她两个人,“妙龄女郎呢?”她出声询问。

    “去别的房间治疗欧尔麦特和绿谷了。”她了然地点点头,回想起上次不小心听到的对话,‘估计又要教训他们一顿吧。’

    看着床边沉默坐着的轰,她捏紧了手中抓着的被角,“焦冻?”得到少年的抬头作为回应。

    “我走之后,发生了什么吗?”她直接地问出了困惑已久的事情。

    轰被一记直球打懵了,一个个词胡乱地蹦出,话不成句:“啊……那个,我,妈妈……”

    深雪忍住笑意,觉得自己还是先把话说清楚:“抱歉焦冻,走的时候没有提前告诉你,”她认真地对上他的双眼,“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我都是不对的那一方,所以,你能原谅我吗?”

    他看着眼前的浅棕色瞳孔,依旧如记忆中般清透滢滢,点了点头:“嗯。”早就原谅了。

    于是她接着说下去:“那时候因为外祖父生了大病,没有人照顾,爸爸妈妈就决定搬到国外去,我离开的当天就坐上了飞机。”

    她缓缓道来被尘封的温暖记忆,“到了新家之后,外祖父出院时不小心摔倒骨折了,妈妈希望外祖父完全痊愈之后再出院,于是我们就轮流去医院照顾。我在当地的学校入学,还报了语言班。”

    “接外祖父回家后,我才给你们写了信,但是没有收到回信,我也就不再写了。因为我一直想考取雄英,就回来了。”

    她略过了家人发生的事,简单地讲了自己的情况,然后用眼神示意轰,轮到他了。

    喉结滚动了一下,轰只好开口:“父亲回来之后,气氛越来越怪异了,妈妈经常躲着父亲,还不愿意照顾我。”他顿了顿,“后来,她把开水浇到了我脸上,说讨厌我的左半身。”

    深雪震惊地看着他的脸,难以相信他脸上的疤痕是那个温婉柔美的轰夫人所造成的。

    “父亲把妈妈送进了医院疗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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