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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气死了

    时轻语沉默不语。

    家政阿姨似乎常来,又或者说是保姆阿姨,对她们的相处已经见怪不怪,还给时轻语倒了一杯红糖水。

    简稚一早就猜到时轻语是痛经。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母女关系,之前在床上时,时轻语像是温顺的猫,现在的她像是浑身带刺的刺猬,与秦若几乎零交流,而秦若却惯孩子似的不与她一般见识。

    期间时轻语回房换了一身衣服。

    吃过饭后。

    “时老师,我们走吧。”简稚说完就看到秦若瞬间冷若冰霜的脸,转而去看时轻语,却见她木木的,只是点点头。

    “伯母再见,我下次再来。”简稚把自己的厚脸皮发挥到极致。

    秦若没有理她,眼睛里却含了冰霜似的要冻死她。

    简稚带着时轻语离开后,只觉得心脏向全身的泵血速度都快了一些。

    车上,两人都没有说话,时轻语更是直接坐在后座,闭着眼睛正在假寐。

    简稚从后视镜里看到时轻语若无其事,并没有半分要解释的意思,之前烟消云散的那种委屈又回来了,还隐隐带着怒气。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好脾气的人,只是把最好的脾气都用在了时轻语身上。

    用她妈的话说,她不该把自己放在一个追求者的位置上,把自己看得太低。

    回到家后,简稚一声不吭地照顾时轻语,时轻语也静静地承受着她的照顾,然后去洗澡睡觉,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简稚心中始终堵着一口气,之前的所见所闻重新闪现在眼前。

    她爬上床和时轻语对视着,尽量心平气和地说:“时老师,你不解释一下吗?”

    时轻语抬眸平静地看着她,声音没有任何波澜,反倒是脸色惨白惨白的,有一种病态美。

    “解释什么?协议上说了谁也不干涉谁。”

    每次都拿协议来说事,说得像是她自甘下贱非要求虐一般。

    简稚深吸一口气,胸腔里的小火苗瞬间高涨,大有冲出来之势。

    她压着嗓子质问时轻语:“你不是说不能与人接触吗?难道这种习惯还有排他性?还是说就只有我不能接触?”

    她的生气显而易见,可又紧紧压抑着,时轻语默认一般,说:“如果你觉得我耽搁你了,我们可以马上离婚。”

    她永远都是这副看淡一切的模样,笃定自己不能把她怎么似的。

    离婚的字眼像是点燃一切的导火索,简稚一句话都没有说,翻身压在时轻语身上,低头用力攫住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