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看了手表,似乎只是表述事实,“如果有什么事的话,现在已经是乖女孩回家的时间呢,如果有什么没解决的问题明天再说会比较好。”
他到了最后还加了一句:“再过多纠缠也没有什么结果的。”
简直肺都能气炸。
俄罗斯不良少年的习性被这一激,应该是很容易暴走的才对。
“呵……”尤里站起身,从沙发旁拎起自己的背包,宛如还是从前骄傲又乖戾的少年,不屑一顾的瞧着朝日奈千绘,“假装不认识我……这几年,看来你过得还不错。”
像极了一只傲娇的猫,尤里推着行李箱气势汹汹地走了出去,朝日奈光甚至在他走过去的时候听到了一声类似猫咪发出警告的‘哈——’声。
等到人走没影了,朝日奈光主动询问,“那是尤里普利塞提?不用解释没关系的吗?你之前不是……”
朝日奈千绘起身,尽量表现的云淡风轻打断他的话:“你也说是以前了。”
朝日奈光不再追问,“走吧。”
飞机场——
“你现在在哪儿,”戴着口罩的男生面无表情的给维克托打电话,另一头温和的男声回答他,“在勇利家呢,这温泉泡的真舒服。”
尾声莫名色气的带着波浪线。
“那我就先不回去了,”尤里拉着行李箱去买了机票,听到电话里头那端传来的勇利羞赧着和维克托说话的声音,他忍不住发起脾气对着那头大吼,“给-我-准-备-好-房-间,不要发出这种奇怪的声音啊!!八——嘎!”
不顾旁边人的眼光,俄罗斯不良青年斜眼一扫,“怎么,有事吗?”
没人敢说话,尤里利落地把外套帽子戴上,拉杆箱在手里转了几圈,耍完帅的尤里跨着乖张的步子走了。
等到晚上,勇利刚洗完澡出客厅喝茶的时候,外面的门被猛地扯开,背包甩了进来,勇利吓得这口水没来得及咽下去,尤里一脸不爽的朝着勇利喂了一声。
“尤里奥……”勇利放下茶杯过来给他拿包,仍然是大男孩羞涩的性格,笑着和他搭话,“本来以为你会明天到……”
尤里眼睛一眯像是又要发脾气的样子,勇利急忙摆手,“房间已经收拾好了,不过你吃晚饭了吗?”
“吃了。”
尤里拉着脸拎着行李箱,另一只手拎着自己的鞋子,傲娇劲还没展露完,肚子非常不合时宜的叫了一声。
尤里:……
勇利善解人意的挠了挠头:“还有炸猪排饭,我让妈妈给你热一下。”
尤里哼了一声,乖巧的坐在了桌子旁边等饭。
“你找到千绘了吗?”维克托在旁边抱着茶杯笑意融融的问道,“看样子情况不太好呢,尤里。”
勇利听到橘千绘的消息,稍微来了精神,同样是中老年养生抱杯动作,但是比维克托要多一分小心翼翼和紧张,“千绘……过的还好吗?”
尤里腮帮子里鼓满了食物,等他解决了食物擦了嘴,才用着和平日里完全相反的平静回答,“很好。”
勇利愣了一下。
下一秒——
长发青年用力锤了桌子,声音提高到了一定的高度,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非——常——好!”
“简直好极了!!”
维克托还是抱着杯子露出老年人和蔼笑容和勇利说话,“看这样子,千绘应该是过得不错的,勇利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