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上周还是莫名胃痛到差点进医院。孟阑当时在外地工作,对此一无所知,回来发现周戈床头柜的胃药和他没来得及洗掉的沾了呕吐物的睡衣,脸色阴沉得差点把刚从胃痛中缓过劲的周戈吓死。
仔细妥帖地照顾了周戈几天,等周戈好些了,就被憋了好几天火的孟阑按在床上教训了一顿,且孟阑当时极其霸道强势,连周戈的求饶都无视掉,周戈最后差点晕倒在床上……这实在太丢脸了,小狼狗发起狠来实在令人难以招架,周戈还没来得及报仇,孟阑就飞去美国工作了。
周戈也被自己脆弱的肠胃搞怕了,所以现在也逐渐过起了养生的小日子,只是面对孟阑的过度紧张,他实在是非常无奈。
可除了他,周围所有人,包括但不限于知情的助理和经纪人,都全力支持孟阑的严苛养生政策。
真是见了鬼,难道给他们发工资的人是这个小崽子吗?!
周戈恨恨地喝着热牛奶,抬头就看到孟阑侧着脸看着他笑,带一点浅浅的宠溺和愉悦。孟阑把自己的咖啡杯递到他嘴边:“尝一口?”
周戈顿了顿,还是抿了一口。
咖啡的苦味和焦香一起弥漫在唇齿间,让他想起那些孟阑喝过咖啡后就来索吻的清晨。孟阑不再让他喝咖啡,每一次周戈尝到咖啡味,就想起孟阑的吻。
孟阑此时也有点想吻他,可这是外面,他只能收回咖啡杯,敛起自己的绮思,问:“陈导还不到吗?”
话音刚落,包间的门就被敲响,陈臣的声音响起:“周戈?”
周戈用纸巾擦掉嘴边的咖啡渍,示意孟阑准备好,喊了一声:“是我,陈导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