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阮莲华的不适和拒绝之意,上官靖感觉有些惊奇。
一个多情阁里生活了六年的娼子,即便只做了侍候人的事一两年,也该对这种事很熟稔才对。
而自己是皇帝,这天泽国最至高无上的人了。他在多情阁侍候过那么多男人,但他现在的样子却没有丝毫想取悦自己的意思。
难道在他心里,自己还不如那些去多情阁寻欢的男人不成?
上官靖停住手隐忍着心底不悦眼中寒芒却没有丝毫遮掩。上官靖凑在阮莲华耳边道:“怎么?你不愿意?”
阮莲华紧闭着唇,沉默着。
不愿意么?他可以不愿意吗?如果不愿,那自己今日便不能活着走出皇宫。如果自己死了,那西南王可会放过阿玉?
自己现在唯一想做的也不过是用自己所有保护好自己身边的人而已。
好一会儿,阮莲华深深呼吸一口气,却是凄然的叹息。
看来即使是出了多情阁,也不过还是要用身体换取平安的日子。
皇宫和那座多情阁也无不同。
阮莲华平静的将按住上官靖的手缓缓松开。
想清楚了?果然是个性情温软又极识趣的聪明人啊。
感觉到阮莲华的妥协,上官靖才露出一丝满意之色。
上官靖轻笑一声,解了阮莲华衣带,将阮莲华压在龙床上,把从阮莲华左手腕上解下的白纱绑缚住阮莲华双手。
“你知道么?朕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你也是一样。”上官靖微笑说完,手已经抚上阮莲华的腰。
阮莲华双手被绑,只是一动不动,不言不语,心底已是极为的平静。
想要便没有得不到,这是皇帝才能说出的话。而自己不过是个奴籍娼子而已,在他眼中或许还不如一件摆件玩物,想要便能随时得到。
见阮莲华不接话,上官靖在阮莲华身上摩挲的手停住戏谑的打量了一下阮莲华。“看你那么瘦,以为你的骨头肯定硌人,没想到还是很柔软的。”
“嗯…”阮莲华皱眉,身体瞬间僵了一下。
身下,上官靖的手已经探入他衣裤中。
原来也不是没有感觉的啊。
上官靖看着阮莲华的反应冷笑讥讽道:“你这身体也是很敏感啊?”
阮莲华清亮眼眸泛起异样光色,只是一瞬又轻轻闭上,放松了身体任凭上官靖摆布。
见阮莲华丝毫不反抗,上官靖心底冷笑。
不知道他是为了他那个弟弟,还是因为惧怕樊无忌。还是,他本就是个娼子,对这种事根本不在乎?
上官靖笑意盈盈道:“既然你也情愿,那就别怪朕不知怜惜了。”
四月三日,昭华殿外侍卫被人悄悄撤下,整个寝殿无人看守。
只有皇帝寝殿内隐约传出几声隐忍的痛苦呻吟飘出洒满阳光的窗口,消逝在微风之中。
白壁红灯歌千盏,朱殿一夜侍君欢。
即将夜半,天幕上一弯新月明亮,却照不亮人间所有阴暗。
西南王府中阮双玉疾步奔向西南王世子樊若白的住处。
天已经黑了多时,可是哥哥却还没有回来,原本就对哥哥入宫提心吊胆的阮双玉已经慌了神。
樊若白本已经要休息,但听到阮莲华这个时辰还没有回来也不禁担忧。
前几天樊无忌举荐阮莲华入宫为皇上看病樊若白也是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