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懒驴上磨屎尿也多!”
“你这小蹄子说谁呢……”夜萍脾气爆,一叉腰就要骂。芯绢怕惹事,连忙捂着她的嘴,给小丫头赔不是:“姐儿莫气,我们不去就是了。”
“芯绢!你!”夜萍怒其不争,一甩袖子扭头生闷气:“说得好像她们就不拉不撒没有屎尿一样!”
“夜萍,算了,我不去就是了。”秋华不敢多言,怕闹出动静来得罪贵人,连忙息事宁人。
夜萍恼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啐一口道:“我这是为谁出头?这会子你在我这里充什么好人?”
瞧她这粗俗的模样,门口站着的小丫头一扭头就往外走:“和你们呆在一个屋里都觉得晦气!”
门咣当一声关上,玉桃才开口轻叹一句:“咱们是下九流,人家瞧不起也是应该的,别闹出动静来,叫人看笑话。”
“看我们笑话的人差她一个?”夜萍咬着银牙骂一句:“他们主子爷在姑娘我房里的时候,也没有这个德行!偏她牛,牛的不知她娘老子叫甚!”
“你别气了。”阿续温温和和劝一句:“又不值得,你骂的了一个,还能骂的了天下人么?”
夜萍一怔,缓缓地低下头去,不再说话了。
前面宴席初开,一出祝寿戏精彩热闹,三皇子高谦泊兴致勃勃地把玩着象牙如意道:“多谢堂弟啊,有心了有心了!”
高谦玉微微一笑:“殿下喜欢就好。”
“堂弟备的礼物,我自然喜欢!”三皇子一面笑着说,一面用余光环视一周。他看见萧明轲和萧明庭兄弟二人正在一旁的小桌上同周围的人喝酒,心思微动,吩咐周围的小厮道:“去,告诉谦昀陪着萧家兄弟喝几杯。”
“是。”小厮才退下,便听宴席中有人朗声笑问:“哎?三殿下,听说今天还邀请了倚翠园的姑娘,怎么不见人?”
“是啊,快别藏着啦!赶快请上来,助助兴倒倒酒吧!”
听到席中有人调侃,高谦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他慢慢摩挲着手里的酒杯,低头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