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大了,手中哪能没有钱财,你叔叔婶婶那般大方随意的交给你使用,当然不能交给你三婶了。
话说回来,你现在有没有时间陪我去三里屯一趟,我想去看看王竹。”
“我也一个月没有出过院子了,正好回家看看爹娘那我们就一道吧,路上也好有个照应。”信公子放下书,回房背上了书生专用的书笼。
他的书笼里时常都装了不少的书籍,不过大部分他都已经遗忘在了书笼,一年的时间也翻不上几次。
出了李府走到大街上路过粮铺的时候,信公子停下了脚步,看着粮铺出神了片刻。
最后咬了咬牙,走打了粮铺买了细粮共十斤和一斤干枣,最后想了想又买了几斤粗粮。
白古也想着去别人家空手不好,若是带点礼物上们也能换几个笑脸相迎。
尤其是信公子的奶奶对儿子都如此抠门,对她这个不请自来的客人肯定也不欢迎,便买了两斤饴糖。
“你还要买些什么吗?”白古见信公子走出粮铺站在屋檐下,便四处瞧瞧其他的铺子。
“以前供我读书,家人都将钱财留下来给我。
如今我给李老爷算账一个月稳定就有二两银子,还时不时赚些书写书信的银子,总算是能够存一些银子了。
我想给奶奶买一匹细布回去吧!让他们知道我过得好,也不用为我节省银子了,该吃吃该喝喝不要太过于节省。”
“我听了你的故事,也没感觉他们在为你节省银子,是你爹和奶奶去你叔叔处给你抢银子。”白古挑眉看着信公子,如今就只记得他的奶奶了。
“唉!我本想说的委婉一点,你就不能给我留些面子吗?希望我那些兄弟姐妹能够原谅我爹的举动吧!”这一年来,他是越发感觉到家中兄弟姐妹们的不满了,每次回去的时候话都说不上几句,时常换来的便是冰冷的目光。
他二叔三叔性子懦弱,兄弟姐妹性子却不谁他,反而很是强硬,属于那种不能吃一点亏的人。
以前他三婶会像他奶奶一般,用眼泪逼迫自家孩子,如今三婶这一招越来越不灵了。
不管三婶再说什么不孝子,三婶的子女都不会将他们赚的钱财拿出来了。
要知道以往三婶的子女以往赚到钱都会孝敬三叔三婶,如今是自己藏起来,父母再怎么哭也不肯拿出来了。
走到城门口,信公子娴熟的去到一架牛车旁。
这辆牛车是常年往返与三里屯和射洪城之间的,每日往返四趟,每次一文钱价格公道,普通的人家也乘坐的起。
“信秀才要回去看望奶奶吗?”牛老哥笑着看着信公子又看了看他一旁的白古。
信公子从钱袋子了掏出了两文铜板,递了过去“最近得了空闲回去看看家人,麻烦牛老哥了。”
“不麻烦,就是做这一门生意的。只是信公子得等等,得等着上面坐满了才能出发。”牛老哥的身材就像是他的名字一般,长的很壮硕,脸庞很宽,脸颊的周围还长满了胡须和头发,说起话来也是粗声粗气,若是胆子小一点的小孩,看见他的样子恐怕都会被吓哭。
但是和他相处一会便能感觉到是一个豪爽的人,很容易相处。
牛老哥的牛车每次都会载六人,一次能够赚取六文,三里屯是距离射洪城最近的乡镇,单程半个时辰左右,往来一次便是十二文。
若是遇上赶集的日子,一日也许能够赚个一百文左右,只是就苦了拉车的牛,手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