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起路来都腿都有点颤抖了,牛老哥看在眼里却疼在心里。
他既希望能够多赚点银子,又不想牛太过劳累了,对于他来说拉车的老牛便是他的饭碗了。
靠着牛车每日还是能够吃上饱饭,勉强能够过日子。
比起去到田里种地或是去给大户人家当小工要轻松的多,至少生意是自己的赚多赚少都不用交给被人一分。
信公子坐在牛车上,看着余下四个位置还空荡荡的。
坐上牛车的人都是住在三里屯的村民,相互之间也都认识定是会聊天。
聊天的内容也不外乎是谁谁在什么地方发了大财,谁谁又怎么怎么样了。
这些吹捧信公子最不愿意参加了,因为曾经他便是乡民吹捧的对象,如今缺成为了贬低的对象了。
所以信公子最不想的便是与同村的人聊天,如今还多了白古在旁边,他可不想让白古看笑话了。
回想十年前他入学两年就考上了秀才,那时候回去多么风光,村民们见着了他都会夸上两句,如今考取举人已经是第三次落榜了,哪好意思与乡人闲聊。
同时他感觉乡人看向他的眼神里,已经有了嘲笑的意思,他很怕看见这样的目光,也不想在他的好友白古面前显露出自己窘迫的一面。
“牛老哥我挺赶时间的,你这车我包了,就送我与道长两人吧!”反正只是对四文罢了,他不缺这一点了。
“好勒”只送两人还能收一样的钱财,又能让牛轻省一点还吃一点草何乐而不为呢!
白古和信公子搭上了去三里屯的牛车,牛老哥坐在前面驾着牛车。
时不时的回过头与信公子有一句没一句聊着。
白古也得知了信公子的真名,居然真的叫做王信,她往日里还以为是信公子常常帮人写信,才有信公子和信秀才这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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