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见华美的红袖软缎直垂落了地上,沾了一地的尘埃。
明灯怔怔地望着眼前的这一幕,望着那面崭新绘着乳河落日的屏风,望着屏风后绰约的身影。
是入水的声音。
她道,“进来准备施针。”
那是实在无法忘记的,让人久久沉浸其中的,她刚才的那一抹笑容。
明明是一张已经冷透了的没有任何温度的脸,却因为那抹笑容而绽放了另一番的光色,许是她长立的身姿,许是她睥睨的眸,许是她的果决。
明灯知道那是何意。
她放下了。
放下了他。
许是行道之中些微的偏差,又或者是拳善之下的迷茫,亦可能是亡命之余的心动,那些让人道不清也说不明白的感情。
“”明灯不由得缓缓抚上了自己的胸口,他有些出神的不知在想着什么。
莫名的痛。
胸口,是莫名的让人喘不过气来的窒息。
你给了我解开你嫁衣的机会,但是,这一双手上却已经握上了佛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