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这个的人肯定精神不好,或者干脆就是为了营造这样诡异的气氛而画的画。
阿拜楼收拾好东西,先把挂画留在了房间里,他没和线人说两个人交易的事情,因为担心隔墙有耳。
他回到了船上,混沌正百无聊赖的翘着二郎腿看阿提密斯的行动,一边睡眼惺忪的打着哈欠,一边在床上无奈的嘀咕。
“臭阿拜楼,太无聊了。阿提密斯怎么也一点动静没有,白城实在太没意思了。”混沌苦恼的说:“我感觉我都要发霉了。”
阿拜楼坐到混沌旁边,用手揉了揉混沌的脑袋。
“小孩子可不会发霉。”阿拜楼笑着说。
要发霉的应该是他这个岁数的人。要是不给自己找点事情做,马上就会因为无聊变成油腻的大叔的。
混沌看了眼阿拜楼,不可置否的点头。
“确实是容易发霉的岁数。”混沌说。她站起来坐到阿拜楼的怀里,让盘腿坐着的阿拜楼感受她的体温和重量。“香索的事情还顺利吗?”
“比弑神简单多了。”阿拜楼笑着说。
“看来你很自信啊。”混沌见阿拜楼表情自然,自己也放松了不少,她像往常一样让阿拜楼把手放在自己的头上。
没一会儿,混沌突然觉得哪里不对。
“你被诅咒了?”混沌疑惑的说。
“我没有被诅咒啊?”阿拜楼真的没感觉到自己被诅咒了。
“不是死灵诅咒也不是黑暗诅咒。”混沌舔了一下阿拜楼的手指,在他的手指上留下混沌亮晶晶的唾液,“是白魔法神术的诅咒,这种东西只有教廷才会。”
“神术诅咒?”这种东西阿拜楼接触的不多,神术诅咒的种类很少,威力大部分也不大,他实在好奇现在受得诅咒是什么样的。
“你没有觉得身体不舒服之类的吗?”混沌小心翼翼的问。
“没有啊,我感觉一切都很好。”阿拜楼说。
“那可不一定。”混沌舔了舔自己饱满的嘴唇,笑着说:“我觉得你真的有必要带我去那个房间了。”
“好吧,我也再没理由拒绝你了。”阿拜楼抱起混沌在她耳边悄悄地说:“还有,别老试图挑起我的。我真的会出手的,要知道我有多粗鲁。”
混沌揪住阿拜楼的衣领。
“那就试试啊。”混沌大笑着说。
和几天前那个刚来初潮的混沌截然不同,这让阿拜楼感觉混沌有的地方和真正的“人性”还是有些不同。
这种季节性的性格有够麻烦的,阿拜楼都很难把握好她性格的剧变。
现在可不是和一个发育不全的小丫头的时候,阿拜楼和船长说了一声,就带着混沌出去吃饭外加回到那个奇怪的房子。
现在夜色正好,两个人穿着黑衣服在夜晚也不显得像白天那么突兀。混沌和阿拜楼跑到一个路边摊要了份小吃。
是用融化的奶酪加上面条和肉炒熟的食物,阿拜楼吃着觉得不怎么好吃,混沌倒是因为喜欢奶酪的味道吃的津津有味。
“你怎么不吃?”混沌疑惑的说。
“不符合我的口味。”阿拜楼说。
“那我吃了。”混沌又替阿拜楼把他剩下的半碗面条吃完了。
这一份的面条没有一斤也有八两了,普通的姑娘咋能吃这么多。阿拜楼疑惑的看了眼混沌的小肚子,没有一点涨起来的样子。
“你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