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觉得你吃的这么多却一点肉都不长,对不起你吃过的粮食。”阿拜楼和老板结了账,混沌像个跟屁虫一样抓着阿拜楼寸步不离。
这样子能给她安全感,盐袋城的遭遇让混沌有些难受。阿拜楼知道混沌的小心思,所以他抓紧了混沌的手,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眼神。
“嘻嘻,你最好了。”混沌紧紧贴着阿拜楼的胳膊说:“你知道吗,就算是这样无聊的比森吉纳特旅程,我也觉得很高兴。阿拜楼,和你在一起的日子就像度蜜月,只有咱们两个的蜜月。”
“我可不记得自己有一个幼小的妻子。”阿拜楼调侃。
“你也知道,我并不幼、小。”混沌强调说。
“放心吧,比森吉纳特的旅程不会全程都无聊的。”阿拜楼揉了揉混沌的头发说:“既然你想看血与火,就让这个看似安逸的恶心的城市布满死亡。”
比森吉纳特的街上人来人往,大家微笑着对路过的人报以笑容,又对穿着黑衣服的阿拜楼和混沌嗤之以鼻。
勒索、霸凌,在比森吉纳特的任何一个城市都不难看到。只要你属于弱势群体,不属于那百分之八十的正常人的范畴,比森吉纳特人就会疯狂的排挤你。
“阳光下的肮脏。”混沌噘嘴气呼呼的说。
“涉及教廷的东西,哪怕是肮脏的,也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现,哪怕是纯洁的,也会被无情迫害。”阿拜楼说。
“在钻石雨果的人,全都是注意到了这一点,才愿意抱团取暖,因为大家知道,只有这样,才能使自己免于残酷的压迫。任何一个试图脱离钻石雨果的,注定会被无情审判。”
阿拜楼拉开了房间的大门。
那副正对着门的挂画重新回到了墙上。
“这就是那副画?”混沌问。
“它不应该在墙上的,我把它放在了地上。”阿拜楼没有慌乱,反而冷静的看了看周围,确认没有人来过以后,阿拜楼重新回到画的旁边。
没有人来过,这幅画是自己挂回墙上的。简直就是像挑衅阿拜楼。
“也许这就是那个诅咒呢?”混沌笑着说。
恐怕下诅咒的人遇到硬茬子了,根本没想过会有根本不受影响的人。
普通的心理暗示对混沌没用,她的思维方式不同于常人。混沌可是经历过无数恐怖的恐惧症,这种心理暗示简直就是小儿科。
然而阿拜楼也有一颗大心脏,他根本不怕这种诡异的事情。
“我没听说过人被诅咒了,受影响的却是一幅画啊。”混沌说。
“那些人自杀的原因,可能就是因为这幅画的诅咒,再配合上这幅画离奇的出现……”阿拜楼陷入沉思。
“我不懂。”混沌老老实实的站在阿拜楼旁边,四处看着这间屋子,“如果单纯论布局的话,连我也能感觉到这是一个压抑的屋子。”
整个屋子都让人不舒服,而这幅画尤其让人不舒服,诡异的画风极度跳脱,让人一眼就能看到这幅画诡异。
“正常人见到让自己不舒服的东西会怎么做?”阿拜楼摸着壁画说。
“让它不在这里,至少让自己看不见。”阿拜楼笑着说。
中介说屋主禁止别人毁坏里面的家具,若不是万不得已,房客肯定也不会选择烧毁这幅价值不知道多少的画。
“它自己回来了,所以失败了。”混沌好像受到了提醒,“那么因此恐惧的房客肯定会在各种尝试无果以后做出一个疯狂的决定!”
“对。”阿拜楼拿着这幅画,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比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