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阿拜楼把混沌带回房间的时候,还没有人来这里查看。这也让阿拜楼松了一口气。看起来是谁也不想来这种传言中被诅咒的房间里来。他们似乎都等待着第二天一早再来,为了不让碍事的家伙进来,阿拜楼把蜡烛点亮,以此提醒其他人这里还有人。
即便这样,第二天恐怕还会有其他人进来。
挂画的异常已经出现了,阿拜楼和混沌都注意到了。
“看来诅咒真的生效了。”混沌苦笑说:“连我都跟着被诅咒了。”
“还好,至少没像你说的那样钻出来个东西给我一拳,弱不禁风的我也没受伤。”阿拜楼说。刚才烧死的火差点要了他的老命了,阿拜楼千算万算都没算到自己有一天差点被自己引起来的火灾搞死。
“别说这么多了。”混沌扯开话题说:“那副画又挂回墙上了啊,你就不觉得奇怪吗?”
的确,那副麻烦的画又安安稳稳的回到墙上了,阿拜楼和混沌走到画的旁边摸了一下,发现这幅画是有触感的。
是真实存在的?还是只有它和混沌才觉得?
“也许是诅咒让我们留下幻觉的。”阿拜楼冷笑说:“你听说过比森吉纳特的一个传说没有?”
混沌确实听说过,“被诅咒的油画。”
那是一副永远也毁灭不掉的画,永远会跟随着被它诅咒的人移动。如果谁试图毁灭它,注定要遭到更大的毁灭。
“这个画的传说在比森吉纳特脍炙人口,我在大海的时候就听见过比森吉纳特人的口耳相传。”混沌说。
每一趟出港的行船都会用“毁不掉的油画”作为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仿佛这件事成了大家固定的项目了。
阿拜楼敢确定这个油画的确是比森吉纳特传说中的油画。有没有谁想过,如果皇室想要散步一个传说,那这个传说就没有那么难被人知道。
“诅咒可能真的只是让我们看到油画死灰复燃的幻觉,明天线人来了,我要让他看看是否能够看见这幅挂画。”阿拜楼决心继续一探究竟。
线人冲了进来,看见阿拜楼和混沌两个人的惨状,脸上的笑容有些憋不住了。
“陛下,为啥你们两个这么惨。”线人狂笑,“哈哈哈,我不行了。你们两个在干嘛呢。”
阿拜楼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线人,把混沌举起来无奈的说:“还是这个小丫头捣乱。”
“咿呜呜咿。”混沌冷冷的装哭,表情一点抱歉的意思都没有,她气愤的说:“我的头发现在也像煮熟的章鱼一样了啊。”
就在刚才,有人通知这个房间着火了。
线人得知这里着火了,第一视角就冲了进来,自然也第一视角见证了阿拜楼和混沌的惨状。这很难让他忍住不笑。
“这些不重要。”阿拜楼走到挂画的旁边说:“你能看到这里有一幅画吗?”
“陛下,你在说什么胡话?明明这幅画已经烧了啊!连残骸都在这里。”线人拿起一小块画的碎片疑惑的说。
画的确已经烧了,难道画的作用范围只在刚刚在屋里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做?阿拜楼从未见过这么鸡肋的神奇。
如果要杀一个人,难道不应该直接爆炸,或者真就像“给他一拳”那样岂不是更方便。
在阿拜楼和线人刚刚汇合的时候,还有一个人在往这里赶。这个人就是斑之花女仆长香索。
以往的时候,香索会在这个时间段吸入大量足以致死的毒品以慰抚她内心的巨大伤疤。
然而今天与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