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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随性的她
台上,将画箱抱在怀里。

    林闻语没有回答是或不是,头也不抬:“听说你是演员。 ”

    陈可轻讪讪地:“可以这么说吧。”

    她目前参演经历有限,小时候参加过一些儿童综艺,初中那会被选中,扮演了一个古装剧里戏份还算多的配角,是好些年前的事情,不好再提。

    要收拾和带走的东西不多。妈妈将小姨以前的那些金银镯子单独装开,其余的首饰项链又单独装开。

    金银镯子都是外婆给小姨买的,陈妈妈也是以防万一哪天事情没瞒住,总得有点东西来安慰老太太。至于其它的东西,她认为理所当然应该留给今蒙。

    打点好这些,林闻语便提出请她们吃饭,以尽地主之谊。

    林闻语并非很健谈的女生,只是个人见解比较多,无论陈妈妈说什么,她都能接上话,于是不经意间便聊到一些目前正经历的事情。

    她才毕业不久,目前还没有就业的意向。

    “周边都是做音乐的朋友,接下来也会在这个方向试一试。”林闻语说到音乐,瞳眸泛光:“以前也写了些歌,只是社会体验太少,不是很满意。”

    陈妈妈笑着摇头:“你们做音乐的都这样,很随性。”

    “不过随性是好事,年轻人嘛,多尝试不同的生活方式。”

    说着,陈妈妈似又想到什么,神态黯然,放下手边的筷子:“只是不要太较真。”

    又想小姨了。陈可轻暗中冲林闻语耸耸肩作了个无可奈何的小表情。

    林闻语立刻领会到她的意思,抿唇浅笑。

    她染黑了的短碎发整齐地往后梳,背到耳后,在颈脖子后边又散落开来,笑着低下头去时,平整的发际线显得额头饱满而方正,让陈可轻自然而然想起民国时那种年轻的公子哥儿的头型,只是林闻语有着那些人不曾有的女儿英气。

    林闻语并不住台北,她家也在台中,一时间也没打算赶回去,三个人便合计着在酒店开了个套房。

    回到酒店,陈可轻就被妈妈催着去洗漱。

    “我休息会。”陈可轻觉得妈妈哪里都好,就是过于溺爱她,只要在她身边,就什么事情都要叮嘱一遍。甚至还专门确认好酒店的洗漱用品质量,分析沐浴露和洗发露的成份。

    在陈妈妈眼里,陈可轻就像个纸糊的娃娃般。

    “我自己会看的。你不要说啦。”平常倒也算了,当着一个外人,而且可以算是同龄的女生被妈妈当小孩子似的教,陈可轻觉得有点伤自尊。

    妈妈好不容易进了房间,陈可轻便赶紧林闻语笑了下:“平时在家里她不管我的,就在外边的时候特别啰嗦。”

    林闻语抱着吉他试音,表示理解地跟着扬了扬嘴角。

    也就小会的事情,妈妈从行李箱里拿了睡衣出来便直接问:“穿白色的那条内裤可以吗,有小兔子的。”

    妈,求你了。

    陈可轻好不容易对外竖立起的成熟稳重懂事人设瞬间又被妈妈催倒。她只好妥协地起身接过睡衣:“我才不穿那条。”

    她没有和妈妈正面硬刚的能耐,只好在小事上反着来,比如让她穿白的,她偏就要选个粉色的,让她不要洗头发,她就偏要躲在浴室里捣腾。

    反正妈妈管不到。

    陈可轻的头发很软,洗完后如果不专门吹直便会蓬起来,就因为这样,小时候很容易被节目组当成混血拉去拍宣传海报。

    后来每次和妈妈对着干的时候,她就故意不好好吹头发,非要往上将头发吹得乱七八糟。

    今天就是这样,被妈妈拂了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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