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的生活。
忙忙碌碌,异常充实的生活并没有让她感到开心。最后选择了先放下,趁着还有点念想,去做些很早前想做的事情。
她前段时间辞职来到这个古镇,租下了客栈的一楼,打造成了现在的样子。
她想开个音乐书吧。
音乐和书都是她热爱的东西。
她说有一些自己的想法,正在一点点慢慢实践。
“我很享受目前一点点实践它的感觉。”在座的人,有小部份是来住宿的,其中有一队人是金钱的朋友。
是个小乐队。
主唱是个中年大叔,叫老猫,下巴留着小胡子,眉毛很浓,眉梢往下勾,真有几分老猫的样子。
老猫专门过来和林闻语打招呼:“我在手机上看到过你,圆脸妹直播那个。”
圆脸妹并不是出来旅游的,她靠直播赚钱,因而常在这一带的热门景点转悠,已经被很多人所熟识。
“现场来首。”老猫乐呵呵把他的吉他往林闻语手里塞。
一群陌生人就这样在陌生的地方其乐融融,唱一会歌,喝些小酒,在低唱浅吟的旋律间交换彼此的故事。
有人从山南,有人从山北。
有人是因为情伤出走,流离开了这里,也有人是被这里另类温暖的长天和大地所吸引。
有人是专门为了听别人的故事。
“老猫,你三十几岁了吧,娶媳妇没?”有人怀疑老猫是个光棍音乐人。
老猫叼着烟笑骂:“老子儿子都十岁了。”
同行的乐手大声地闹起来:“他单身,大家不要客气,看中就上。”
老猫单身的原因是离婚。
什么原因离婚,大家没问。只知道老猫原来在码头扛过石头,也在酒店打过杂,后来做了销售。
他没有金钱的成功,甚至说,他现在仍旧是个没什么大成就的男人,经常换工作。
唯一坚持着的,就是日复一日地弹着他喜爱的吉他。
因为看起来沧桑,又一副社会老大的样子,小姑娘们都喜欢向他提问。
“你什么时候就不相信爱情了?”
老猫换了根烟点上,熟捻地夹着变调夹,为下一首歌调弦:“二十岁那年,我把日记本和那个人埋在了千岛湖的无名岛上。”
从此就没了爱情。
陈可轻觉得很厉害,老猫可以叼着烟唱歌。
她问林闻语:“你行吗?”
林闻语翻了个白眼,继续单手支着下巴,安静地听老猫唱歌。
大家玩到半夜便又很平常的分别。
陈可轻喝了点酒,不多,脸蛋稍微有些热,不过不影响她和别人道别。
听来的故事忘记了大半。
此时外边的地板有些湿,风有丝凉感,陈可轻拉着林闻语出去走走。
“醒醒酒。”陈可轻其实就是觉得心情好,不舍得睡去。不开心的时候睡一觉就好了,开心的时候睡一觉就忘了。
开心是最容易被遗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