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师方年自己卸了脸妆,并做了面部清洁,用毛巾擦干了脸。
温柔地看着花牧,“这样可以了吗?”
没等花牧回答,便捧起花牧的小脸,吻上了花牧柔嫩的唇。
花牧小手拥着师方年的背,热情又笨拙的回应。
双方都没有经验,最开始完全没有章法,配合着对方慢慢地调整,渐入佳境后,直吻的物我两望。
一味沉沦很容易迷失。
师方年的唇离开花牧的,深情的目光一寸一寸拂过花牧秀美的脸,确定是对的人,再次吻了上去,更加温柔,更加热情。
在花牧感觉到体内有种力量即将爆发的时候,师方年放开了花牧,抬腕看了看时间,抚了抚花牧的小脸,“凌晨两点多了,你明天还要上课,该睡了。”
花牧:“……”
师方年:“在学校有没有吃药?头还疼吗?”
“吃了。不疼了。就是有点重。”
“对不起,是我不好”,师方年端详着花牧的小脸,“你说,你是不是晚上睡觉故意不盖被子,把自己冻病,让我心疼?”
“不是。没有。就是一晚上没睡着觉,然后心里难过……”
“为什么难过?”
“不知道。想到你要把我细心照顾了这么久的身子随随便便地给别人,我就好难过。”
“所以你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肥水不流外人田,是么?”
“不是,我就是不想别人碰你。”
“你自己也没想过要碰我?”
“……之前是。”
“现在不是了?”
“嗯。”
听到这个回答师方年身心都酥的透透的,清了清嗓子,掩饰了喉间吞咽的动作,接着问道:“相册是你删的吗?”
花牧点点头,小声道:“嗯。我当时不知道怎样才能阻止你,急的想哭,心里就涌起一个念头——让她们全都消失。”
这个结果令师方年相当满意——“让她们全都消失”,足见小朋友的独占欲。
“房子已经签好合同了?”
“……没有。”
“你在房间弄出那么多动静?”
花牧扁了扁小嘴,“收拾东西没有点声音出来怎么说的过去。”
师方年掩嘴笑,好可爱。
想着花牧的房间一定乱乱的,师方年道:“今晚去主卧跟我睡。”
花牧一脸娇羞:“嗯。”
师方年刮了刮花牧鼻子,“别想多了,今天太晚了。”
洗漱后并肩躺在床上。
花牧不太睡的着,小手一下一下地摩挲着师方年的墨发,她好喜欢这头发的触感,想摸很久了,但碍于双方的距离不敢唐突,现在终于可以摸啦。
师方年捉住花牧手,轻轻握着,“别惹我了,睡吧。”
花牧小脸向师方年凑了凑,在师方年额头轻啄了一下,“晚安。”
……
第二天是周五,晚上方德之在北城师范大礼堂有法制专题讲座。
方德之是主讲,另有北城师范校领导、法学界权威学者等十五人列席。
北城师范礼仪部出动十人规模的礼仪队伍,负责接待嘉宾、引导入席、茶水服务、站台等。
方德之刚从外地回来,因飞机晚点,到达北师的时间比预定时间晚了几分钟,因一路奔波,又上了年纪,下车后脚步有些发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