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方年温柔地抚了抚花牧的小脸。
从挂在毛巾杆上的收纳框内拿出发卡,将师方年的墨发挽起,自己的头发也抓起一个丸子头固定,花牧解下浴巾走进浴缸,坐在师方年身旁。
师方年将花牧拥入怀中,闭上了眼睛,脸和花牧的脸紧紧贴着,厮磨着。
因师方年这突然举动,花牧身体僵了一下,便很快便放松下来,静静地偎在师方年怀里,这拥抱让她感觉到了爱,虽然她的年纪还不知道爱是什么,但是她笃定——这就是爱,虽然一会松开了,可能就不在了,可是这会子她感觉到被爱了,她真的感觉到了。
分开后,师方年从收纳框里拿出一只浅蓝色和白色相间的浴花交在花牧左手,一只白色粗砂面的搓澡手套给花牧戴在右手,自己手里拿着一只粉色的浴花。
花牧不解地道:“方年姐你怎么不戴手套?”
师方年柔声道:“你的皮肤经不起粗砂面的布料。”花牧的皮肤有如婴儿一般娇嫩。
她们互相为对方搓洗。
期间有几次,师方年仰起头闭上了眼睛,手中的浴花也停了下来,花牧察觉后朝师方年投去询问的目光,师方年睁开眼睛,花牧看到师方年温柔的双眸水气氤氲。
师方年并不解释,细密的浴花在花牧身上揉出许多许多的泡泡。
花牧也不去问,细致地搓洗着师方年的身体,粗砂面手套所过之处,象牙白的皮肤倾刻变成了深粉色,接受浴花轻柔地安抚后,被泡泡覆盖。
洗完头,头发擦断水,包上速干毛巾,回到床上时,师方年全身每一处肌肤都是深粉色的。
花牧跪在师方年面前,柔若无骨的小手在师方年锁骨上轻轻划了一下,“刺啦”一声激起一道电流。
对搓澡手套和浴花,师方年一直强加忍耐,她渴望这双手。
当花牧吻上师方年的颈时,战栗攫住了师方年整个身体,仰起头发出一声隐忍的叹息。
声音从这里开始,几乎没有间断过,从低到高,又慢慢低下去,有时听起来像哭泣……
在毫无保留地展示给花牧之后,师方年的身体在花牧身下极致绽放。
……
第二天是周六,不用去学校。
花牧照例是早早起床,在公卫洗漱后,开始做早餐,做好后喊师方年吃饭。
师方年起的比往常要晚——以往差不多跟花牧同一时间起床,甚至还要早些,在主卧的卫浴间洗漱后进工作室工作,今天则是刚洗漱完毕就收到了花牧的召唤。
面对面坐着,默默地吃着饭。
花牧从睫毛下抬起视线,看向师方年的脸,看的入了神。
师方年没有抬头:“怎么,不认识我了么?”
“没有啦”,小脸上挂出甜甜的梨旋,花牧认真地道:“就是一会不看就好想念。”
师方年:“吃饭。”
花牧很乖地道:“嗯。”
其实昨天晚上花牧并没有完成任务——
花牧是女孩子,而且她的性冲动是被师方年突然激发起来的,本能行为中不包括进入,那是男性才有的本能;
而师方年从未对男性有过性幻想,她的快感也不需要进入来达成。
由此造成“身体改造”并未成功。
师方年落红是在一周后。
这时她的身体每一处都因花牧而变的特别敏感,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