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公主虽然别有用心,但你是否有这种癖好,哀家又如何得知?”
苍亭衣声音冷到了极致,极简回了两个字:
“没有。”
苍亭衣四周气场很冷,说这两个字已经是他最大的耐心。
太后见苍亭衣真动怒,语气放缓,不敢再提这茬子,又苦口婆心的劝苍亭衣:
“哀家自然相信你。只是这外面风言风语的,抛开后宫的秩序,子嗣的传递不说,你的颜面难道不管了吗?就算是做戏,也做出宠一个妃子的样子,把那些爱嚼舌根人的舌头,都堵住。”
苍亭衣冷笑一声,眸中现出杀戾,嘴角却还挂着浅笑,问太后:
“堵住一个人的嘴,需要这么麻烦吗?”
太后一直都不喜苍亭衣身上戾气太重,皱眉反问:“你难不成,要把全国百姓都杀了?”
苍亭衣深呼出了一口气,他其实根本不在意百姓说他什么,只要那些污秽的话不要被他亲耳听到,他便不会去管。
“儿臣自有办法,母后注意身体,且不要操心。”
“哀家能不操心吗?”太后双眼湿润,换了一个方法,又开始了她语重心长的劝说。
苍亭衣敷衍的应着,心中狠狠记了澜娇一笔。
被唠叨的实在无聊,苍亭衣开始算起了时间,按照他给那小毛团子的灵力算起,那小毛团子的人形应该还能再维持一个时辰。
这越算,苍亭衣就越坐不住了。
苍亭衣正要给陆德一个眼神,想起陆德去了哪儿,只得作罢。
正忍着唠叨,陆德突然急急忙忙的赶过来,焦急的对苍亭衣说了句话。
苍亭衣神色一凌,骤然起身,恭敬欠身:
“母后,儿臣有要事要处理,待儿臣处理完,再来听母后的教导。”
太后恨铁不成钢的摆了摆手。
苍亭衣一刻也不停留,转身,大步走出太后宫殿。
太后看着苍亭衣这般离开的模样,将信将疑的皱眉:“难道,真遇到了什么紧急的大事?”
苍亭衣按照陆德说的地方,快步走,走到一个拐角处,猛然停下。
耳边,还能听到女子欢快清灵的笑声。
苍亭衣眉头紧皱,大步走过拐角,就见那化作自己模样的人,捂着肚子,蹲着身子,笑的实在欢畅。
要是再晚来一步,这厮怕是要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踢腿了。
苍亭衣嘴角抽搐,大步上前,一手抓住那人的手腕。
那笑声陡然停住,画零团看到苍亭衣,被吓清醒了,手中的盒子差点没吓的掉在地上。
苍亭衣仔细打量眼前人,抛去陆德的话在先,他竟然无法察觉出眼前人的原身。
这种不可控的感觉让苍亭衣很不适,他手下的劲更大。
画零团疼的轻“嘶”了一声,无辜又不解的看着苍亭衣,忽又想到了什么,忙双眼一闭,神神叨叨的,嘴上说了好几遍“喵喵喵”,四周起了白雾,现出了原形。
“是我。”画零团化出了她真正的人形,忙对苍亭衣道。
苍亭衣冷“哼”了一声,手下用力,把画零团带到眼前。
他深邃的眼睛将画零团的脸细细的看了好几遍,低沉的嗓音在画零团耳畔问她,满是疑惑:
“是吗?朕怎么没有印象。”
一旁的陆德听的迷茫了,他通知的时候,说的就是那只小猫假扮陛下啊,怎么,陛下这么快就失忆了?
陆德要上前多嘴,被苍亭衣一个冷眼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