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德不敢再上前。
画零团急了:“我就是那只猫啊,那只橘黄色的小猫。”
苍亭衣挑眉,不甚在意的:
“这天下,小橘猫多的是,却只有一只,是朕的小橘猫。”
画零团忙忙抖动着身上的披风,又把手中的木盒子往上举:
“这是你送我的披风,这个,是你送我的龙涎香,我真的那只小猫。”
画零团见苍亭衣无动于衷,想到了什么,脸憋得通红,但为了唤起苍亭衣的回忆,闭眼,难为情道:
“你亲口对着侍卫说过,我就是你的猫。”
被禁锢的那只手突然松开,画零团睁开眼睛,大松了一口气,正要往后退,拉开些距离,苍亭衣的手突然伸来,朝着她的脖子。
画零团不敢乱动,心脏快要跳到嗓子眼。
这是不信她的话要掐死她吗?
她眼睁睁的看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在她脖子旁停下,转而向下,修长的手指微动,将她一旁落下去的披风提了上来。
画零团一颗心脏总算落回了原处。
苍亭衣突然冷声质问:“你可知,假扮苍龙国皇帝,是何罪?”
画零团心中一跳,抱紧了自己的龙涎香盒子,害怕的后退了几步。
画零团偷偷瞄了苍亭衣几眼,低声道:“我这是想报恩,是你说要我回报的。”
苍亭衣尽数听到了,反大笑出声:“这就是你的回报?朕看你是不想要这龙涎香了。”
说完,苍亭衣伸手就要拿回画零团手中的龙涎香盒子。
画零团浑身警觉,拿着龙涎香的手一缩缩进了披风里。
苍亭衣的动作生生停在半空中,只有他知道,画零团原身就只有一件披风。
苍亭衣冷笑一声:“躲里面就行了,你忘记披风是谁的了?趁朕发怒前”
画零团脸庞一下红透,还是不肯妥协:“不要,不要收回龙涎香,你罚我什么都行。”
苍亭衣并不理会,直接上前,那模样是真的要扒画零团的披风。
画零团吓极了,差点就想一个变身为猫,逃过这一劫。
可她变成回猫了,就没能力变成人了,到时候话也不能说,解释不清,别说龙涎香护不住,小命都有可能丢了。
画零团吓的要哭了,果然小说不骗她,苍亭衣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暴君,太可怕了。
画零团一跺脚,死护住龙涎香,大声回,她声音都带了点哭腔,却又异常的固执,颇有点死不悔改的味道:
“那个凤凰公主我就是看不上眼。卑鄙小人,厚颜无耻,陷害你那啥,还背地里说出来炫耀。我,我,哼,我就是要出其不意的吓她,让她知道做这种事情的代价!”
画零团越说越起劲,代入了情绪,红着眼睛,还朝着空气呲牙,一副很凶的模样。
“那啥”两个字代表的什么,很明显。
身旁的陆德听的是心惊胆战,上回嚼舌根说苍帝那啥的,现在尸首不知道在何处呢,这种话一定不能被苍帝亲耳听到啊。
陆德紧张的看苍帝,心里为这女子默哀,却没等到苍帝发怒,还似乎老眼昏花的看到苍帝一边的唇角微微勾起。
陆德惊悚的擦了擦眼睛。
“这就是你说的报恩,这么为朕叫不屈,你就没想过,凤凰公主也许没有诬陷朕。”
苍亭衣声音终于缓和了些,他看着又哭又凶的画零团,终于收回手,后退了几步,不再吓这个小毛团子。
画零团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