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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被打手心
了纸团,但是谁先动手的我却不知道。”

    听到房宴开口,学堂里原本对于此事兴趣乏乏的人不由挑眉,来了兴趣。

    一是因为房宴这人处处优秀,性子方面却有些沉默寡言,平时不常与人交流,极少去管闲事,让人觉得她跟她母亲礼部尚书一样,是个古板的人。

    二是她跟房吉是姐弟,房吉坐在两人中间都没开口,可今天她却居然主动作证。

    众人心思不由活跃起来,莫非房家是想讨好吕家?

    楚子栎隔着屏风瞪向房宴。

    “入太学第一天就搞这种小把戏,闹这种幺蛾子,你还是第一人。”太傅语气严厉,走到楚子栎面前,余光往他书案上随意瞥了一眼,正好瞧见那支掉在书案上的笔,跟那张蚯蚓图。

    太傅顿了一下,又看向极力压制着兴奋的吕青庭,话一拐弯,板着脸说道:“他虽有错,但是苍蝇不叮无缝蛋,你也定然有不好的地方,按道理,都该罚。”

    李太傅哼了一声,“浪费众人学习时间,扰乱学堂秩序,不懂课堂规矩浪费纸墨,每人打手心十下。”

    吕青庭眼睛瞪的浑圆,满脸不解,丝毫没明白“犯错”的人明明是楚子栎,怎么还要打他?

    太傅掏出别在背后有小臂长短的戒尺,冷着脸对吕青庭说:“手伸出来。”

    吕青庭梗着脖子满脸抗拒,“我不要,拿纸团砸我的是他楚子栎,都有人替我作证,凭什么还打我?”

    “就凭这手烂字。”太傅将皱巴的纸团扔在吕青庭面前的书案上,“他连笔都不会握,哪里能写出这个‘猪’字?”

    下面有人小声笑出来,笑两人一个不如一个。

    房宴则抿了下唇,看向低头搓手指的楚子栎。

    “刚才房宴也说了,她只是看到部分真相,但在她没抬头的时候,是不是你拿纸团先扔的楚子栎?”

    吕青庭被惊的无话可说,小脸憋的通红,就是不愿意伸手。

    太傅一把将他背在身后的胳膊扯出来,握着他的手腕打他的手心,冷声说道:“莫说是打你了,我就连皇上都打过。十下,躲一次多一下。”

    “啪”的一声下去,戒尺打在手心上,吕青庭哇的一声哭出来,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

    因为他中间下意识的躲了三次,又被多打了三下。光听那撕心裂肺的声音,就知道打的可惨了。

    若是换做平时,楚子栎怕是要幸灾乐祸,可一想到待会儿被打的人是自己,他就缩着脖子笑不出来了。

    房家这两姐弟,他算是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