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堡外的绞索架上,女士,那个乌瑟学士的仆人吓人极了,还有迪夫一家的尸体摇摇晃晃的,风很大,人们说看到蛆虫飞了下来,可实在恶心坏了,把他们放下来吧。”
卢斯·波顿大人下手狠决,干净利落,要处置的只是一帮平民百姓,他没必要顾忌太多,我挨了三十下鞭打,在我眼神的威慑下铁腿沃顿找了女仆萨拉来用刑,她左思右想,最后拿了一根树枝。
我觉得我喜欢上了,这轻得和洗浴时用树枝活血没啥两样。
我在女儿塔住下,每天面对一堆账单和其他家族夫人的信件,加上要处理野种庄园的庄务和远方白港的贸易,我连去神木林散步的空闲都没有。
就连我连续了好几年的默写也停了,我写下了还记得的《冰与火之歌》和电视剧《权力的游戏》的内容。为了防止遗忘,我从十一岁开始就用汉字把记忆中的故事写下来。
“是吗?旧神他老人家保佑他们安息,”我说道,一边用羽毛笔埋头书写,“达莉,把这本契约给波顿大人,把签了名的带回来。”
蓓珊妮·莱斯威尔本来身体也不好,所以积攒了一堆事情,如今她的病一天天加重,每日□□流泪,我去看过她,蓓珊妮夫人身体消瘦,皮包骨头,连眼睛都没法睁开,从临冬城请来的鲁温学士束手无策,她的命运可想而知。
我不能说我不感到畅快,毕竟她害我在先,实际上,就这件事来说我非常舒爽。不过这毕竟是一条生命,我真是虚伪。
看上去,卢斯·波顿大人确实使用了一切手段来挽救自己的妻子,莱斯威尔家族想必无话可说,只有我知道他是什么居心,看来我的虚伪是跟他学的。
我很勤快,而且我原本就参与了恐怖堡的对外贸易,所以接手事务后驾轻就熟,不论是饮食、卫生、过冬储备还是卫兵防务,我都安排得井井有条,并且不忘记对堡中人施展小恩小惠。当然,一切都是在卢斯·波顿的注视之下。
不过,我需要他们感恩,但是不需要他们觉得我性子温软,所以,我虽然不喜欢致人伤残,却不拒绝肉刑体罚。
“艾丽森,你开小差之事证据确凿,还让鸽子叼食了新鲜的浆果,你有什么想说的吗?”我平静地问道,这种小事,难道还板着脸吗?
面前的女孩瑟瑟发抖,但是不吭一声,我弹了弹桌子,“萨拉,一般这样的事情之前是怎么处理的?”
“女士,看卢斯·波顿大人的心情,可能会挖掉她的眼睛,也可能只挖掉一只眼睛,再或者就埋进土里喂果树。因为这样的人连果子都看不好,不配使用眼睛,也可以是肥沃土地,补偿大人的损失。”
不至于吧。
“我知道了,有人举报你是偷偷约会去了,小贝尔对吗?艾丽森,三十下皮鞭,我准你每周花两个晚上去见你的男人,在波顿大人准允结婚之前,不准怀孕。要是再出事儿那就是眼珠子的问题了,有没有疑问?”
我一天天地让恐怖堡住民习惯对我屈身,我不是什么宽厚之人,但是我比卢斯·波顿温和多了,这似乎也让恐怖堡气氛缓和了许多。奸诈小人向我呈报堡内外的闲事,勤恳人家对我殷勤微笑,真心实意。
卢斯·波顿没说什么,因为我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光明正大的,没有偷偷染指他心爱的恐怖堡小宝贝。
“看来,让她去死是一件正确的事,”卢斯·波顿说道,语气永远平淡,我猜尸鬼要是会说话的话,一定和他一模一样,“有没有什么困难?”
“我们的粮食储存,”我答复道,“这个夏季太过漫长,最早存放进仓库的那批粮食和肉类已经开始变质,我们需要改进储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