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外表没那么悲哀,实话,”提利昂坐到台子上,他手脚真是利索,“那歌没错,月姑娘,肯定有男孩儿喜欢你,要是到了南方,写出的歌能绕君临一圈。如果没有我就真去把铁舰队给吃了,继续下午的话题?”
我不能否认,我喜欢提利昂这个人,不包含性别那种喜欢,我觉得我会享受和他聊天的时候,“上次说到,我有个称号是触手切割者?有个叫七弦汤姆的还专门写了一首歌,他嘲笑了我、银鹰和乌贼。”
“我听说过他,讨人厌的吟游诗人,醉醺醺的,才华横溢,据说艾德慕·徒利很想把他丢进三叉戟河里清醒一下,你还有别的称号吗?”
“有,橡木脸,因为我打架时戴面具,守夜人之友,这个你听过了,剥皮女,波顿家自带,恐怖堡的女儿,因为我的生父从不承认我,野种庄园主,这是因为我开垦了一座庄园,你看,我称号可多,啊对了,我哥叫我丧气包。”所以说,堆头衔?谁不会呀。
“啊~这就解释了为什么你要叫卢斯·波顿大人,而不是天杀的父亲。咳,这么说吧,我的触手切割者,橡木脸,守夜人之友,剥皮女,恐怖堡的女儿,野种庄园主,丧气包女士(“嚯,这记性。”我赞叹道,),这不重要,重——”他转向大厅门外,我跟着偏头,大厅里人声鼎沸,走出来静立的是琼恩·雪诺,还有白灵。
“呀!白灵,来!”我调门明显很高,白灵真可爱,我缺乏免疫力,我蹲了下来,白灵扑进我怀里,短短几日就长大了好些,“臭死了臭死了,你吃啥,鸡骨头?”我挠它脑袋。
“冰原狼,”提利昂悄声道,“我能摸摸吗?我以前想过养一头龙,不用太大,我和我叔叔说,就我那么大一点就好,他后面去了东方一直未归,我曾经日思夜想,他会骑着龙回来,兴奋地大笑,让我也骑着溜达一圈。现在,龙没有,有狼也不错。”
“曾经?”我瞧了他一眼。
“曾经。”他不再提自己的叔叔。
我抱了白灵起来,沉死了,“来,可以摸摸背,别吓到它。”
“它会吓到我!”提利昂抗议着笑道,他翻下了台子,非常灵活,然后蹑手蹑脚,谨慎小心地接近。
“为什么他那么亲近你?”琼恩抹了下眼睛,借助微微的火光,我注意到他眼眶有些红,不过他吸了吸鼻子,很快就藏好了,“你们没参加晚宴?”
有点奇特,世事的变幻好像冰原狼的个头一样快。我差点成了他的未婚妻;他向我坦明自己的想法;我在他身边成为合法的私生女,拥有了继承权;然后是现在,我又与他相见,物是人非,就像是白灵突窜的个头一样。
我不能否认我动心过,他有些幼稚,他心里不甘,稍稍有点愤世嫉俗,但是是个有责任感的男人,外貌也很好,身体更不用说。我和他有共同语言,我确实动心过。
更别提他的出身了。对,他的出身,我们各有各的路,就像是我告诉他的一样。
“太热,”我说道,温柔的爱抚白灵的小爪子,“也太吵,那个弄臣嗓子太尖儿,吟游诗人没多少新鲜曲子,我哥哥的曲子我都听过,呀,白灵,该剪指甲了。”
“而我们都喝了点酒,很久以前,我就学会了一个教训,在你哥哥身上呕吐是件不太礼貌的事儿。”提利昂也专注在白灵身上,他想要碰它,它呲牙,瞪着小恶魔,这让侏儒犹豫不决,最终小恶魔放弃了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