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本圣贤书教导过你不劳而获?你倒是给我说说?你说你先发现这本书的价值,我告诉你,不用你发现,我本人自然知道这本书的价值!”
“你只知这本书写的好,可知在落笔之前,我修了多少回大纲,查了多少回典籍?我在多少个午夜梦回提笔疾书,又在多少个日夜里辗转反侧都想着这本书?”
“还有,你母亲生病,难道你母亲生病我就活该分钱给你?你这是道德绑架!一个手脚俱全的大活人,赚不来给母亲的治病钱,又有何颜面过来占便宜?”
“我告诉你,对于笔者而言,一本书就是自己的孩子,你现在的行为就是强盗!如果你觉得不过如此,那不如我先去你家,顶了你的功名,劫了你的家,你再来跟我说这些狗屁东西!”
屈奚毫不客气的话劈头盖脸砸下来,虽然有些许词王书生并不懂,但是他还是气的发抖。
他王祖民可是个秀才,愿意分一杯羹,是她这个贱民的荣幸!休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但是屈奚却不管这王书生在想些什么,拂袖跟着林掌柜进了另一间厢房。
和林掌柜商谈许久,最终以五十两银子买下屈奚这本书的后续,且后续话本卖出价钱分给屈奚半成的价格谈妥。
在明朝,一个七品官的年俸合银四十五两,也就是说她卖一个话本挣的钱顶一个七品官一年。
她忽然想起来在华夏帝国,她的责编建立的作者群群头像是四句话组成的图片:
聊天穷三代,码字翻身快。断更没人理,三更高富帅。
编编诚不我欺,码字确实翻身快啊!
留下了自己暂住客栈的地址,屈奚走出礼书斋,只觉得神清气爽。
想着自己已经许久没有逛过河南府的坊市,揣着五十两银子,屈奚施施然朝坊市走去。
人有钱就是有底气!
眼看正午当头,屈奚懒得下馆子,顺手在路边买了俩热气腾腾的肉包子,手里拿着一个,嘴里叼着一个人,优哉游哉地朝前走。
忽然看见前面有一群人围堵着,声音喧闹,不知在做些什么。
向前走了几步,路过人群时屈奚眯眸扫了一眼那被围堵店铺的牌匾,神色顿时一凛。
屈记话铺,这是屈家的话本铺子。
想起原主和屈家的那些是非恩怨,屈奚心情不怎么爽地哼了一声,转身便要离开。
“大家都好好看一看,这话本除了我屈记话铺,绝对没有第二家能写出!”
感觉这声音有些莫名耳熟,屈奚一扭头,脸色顿时五颜六色起来。
站在高台之上一脸得意的人,可不是一个时辰前礼书斋的那位王书生吗?怎么忽然跑到屈家这里了?
“啧,不愧是河南府以话本立身的屈家,这出的话本子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是啊,老夫活了那么久,还是第一次看见这重生的话本,这故事可真是引人入胜啊!”
“来来来,给我来十本!我要给我的七大姑八大姨一人送一本解闷!哎呦王先生,这话本子什么时候出第三回啊!”
百姓们的议论声传入耳中,屈奚心念一动,挤入人群最前方拿了一本话本子翻了起来,这一看差点没气歪了鼻子。
王书生他怎么有脸!
抄袭的第一部分,还有他在礼书斋看到的第二部分,竟然都被他写了下来放到屈家卖!
看这刊印的墨迹,就是这一个时辰的事儿!
拿起这本话本,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