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怕不是疯了吧,长矜先生只是表示要指点她一下,但是他竟然提出了比试?”
“初生牛犊不怕虎呗,怕是这一次胜利让他飘飘然,可是也不看看,长矜先生到底是什么人?”
“好多年了吧,都没见人敢挑战长矜先生,也算有几分胆色,估计是有好戏看了!”
“想必这小子,最终也会成为长矜先生指点过的一个,为长矜先生争光添彩!”
听见这些人的话,屈奚灵光一闪,更加确信自己揣摩对了长矜先生的真实意图!
看着这长矜先生是好心,但是长矜先生的态度却让她惊觉,他其实不过是借着切磋指点为名,想要打压她罢了!
长矜先生名头在河南府是金字招牌,百战百胜,连指点过的人也是如此,这一次指点的人竟然败在她手上,最好的补救办法是什么?
就是把屈奚也变成被他指点的人!这样一来,谁胜谁败,说出去,都是长矜先生的功劳!
既然长矜抱着这样的心思,那就休怪她也不客气!指点什么指点,直接比试好了!
这位长矜先生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德高望重,但是在别人眼中足够德高望重,这就够了!
如果能以他的跳板,让自己的名声再上一个台阶,那她想做的事将会更加便利!
两个人各怀心思,一同去了话本文社。
话本文社是河南府最大的话本商会,在这里有不少权威的话本先生或者话本权威爱好者。
一听见有人要和长矜先生比试,整个话本文社的人都涌了过来。
“是谁?竟然敢挑战长矜先生?怕不是疯了吧?”
……
从话本文社回拓书阁的路上,钟掌柜整个人都是飘着的。
他不可置信地一遍遍问:“屈先生,你真的要和长矜先生比试?我真的不是在做梦?”
屈奚笑了笑:“你要不要掐自己一把,确认是不是做梦?”
闻言,钟掌柜真的拧了自己的脸一把,然后“哎呦”一声痛呼。
屈奚顿时无奈:“你这是在做什么?”
钟掌柜笑比哭还难看:“屈先生,疼!不是梦!”
屈奚:“……”
现在她大概是知道了,为什么这个钟掌柜并不是特别有本事,但是她爹却把长房的产业尽数交给钟掌柜看管。
因为,钟掌柜够憨,够实诚!
如果是找一个十分精明的掌柜,以长房如今的情况,恐怕就要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了。
而钟掌柜不会,因为钟掌柜心眼实,主人家说什么便是什么,不该占的,一分也不会多贪。
“钟掌柜,你可知道长矜先生最擅长写的是什么?”
听见屈奚的问话,钟掌柜仔细想了一想,然后回复道:“好像长矜先生什么都很擅长,不过这些年长矜先生很少写话本,基本都在指导别人。”
屈奚:“……”她大概是问错人了。
但是沉默一瞬,钟掌柜仔细回想了一下,补充道:“我好像记得长矜先生早些年最擅长写的是人,他笔下的人无物都非常鲜活……”
说道这里,钟掌柜的神色忽然之间一变:“屈先生,您和长矜先生约的,正是写人!”
果然如自己所料,这个长矜先生最擅长的,就是人设!
“或许是巧合吧。”屈奚笑了笑,心里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