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海生回忆了一下尸体的伤口,犹豫了一会儿道,“也许,这个凶手是左撇子,而且精通相关的知识,知道左手捅的伤口和原来的不一样,所以才借助了这个杀人机器,借此掩饰自己自己是个左撇子的事实。”
傅寒时借着说了下去,“所以他要带走吊椅,就是为了掩饰杀人机器的事实,要不是我们深究,恐怕这个点根本没有人会发现。”
“左撇子,精通相关的知识——他之前负责过姜小鱼的小说,所以说接触了不少,所以说,凶手毫无疑问,就是王总编,现在我们去找找吊床,只要找到了吊床,就能够将他缉拿归案了。”
“陈产,让你派人,过去好好守着了没有?”
“守着呢局长!”
“好的,我们现在就过去!”
王家。
王总编已经被关在了卧室里面,听说叫了一个下午,还说要找律师告他们,不过守着的警局的人全当耳旁风,现在倒是安静了,刚刚才有人送了晚饭过去,安安静静地吃了。
傅寒时到了之后,都没有让他们打招呼了,让他们立马开始搜查一切能够藏东西的地方。
陈产特别好奇,“局长,您说啊,要是这王总编给将东西扔了呢?咱们这也找不到啊……”
傅寒时和姜小鱼都转头,给了他一个鄙视x2
“丢的东西是吊床,美国买的,稀罕物什,就是不识货的,看到一排排的洋文都知道这东西值钱,而且这么大一个物件,你瞧着当铺有动静了吗?你天天在外面巡查,看到什么动静了么?最重要的是,这么致命的证据,你当凶手是你?随随便便就扔了?肯定要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最安全。”
话是这么说的,但是找了一圈都没有影子,他们倒是有些奇怪了。
姜小鱼对于王家很熟悉,因为有时候总编还会请他们过来喝茶,一起聚会什么的,姜小鱼的好奇心重,都摸了个遍,说起来还有些唏嘘,毕竟总编平常还是一个非常和蔼的人,很有知识分子的涵养,讲话都不大声这么一个人,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从感情上面,姜小鱼是不相信的,从理智上,傅寒时的推理无疑是最接近真相的答案。姜小鱼也只能叹息了一声,拍拍肚皮,翻了一个身,从傅寒时的肩膀下去找东西了。
傅寒时道,“跟上去。”
陈产搁在一边拍马屁,“局长,我瞧您这鼠,应该是属狗的吧,这找东西是一绝!”
傅寒时想起了咱现在还没有消下去牙印,脸色一下子黑了下来,“土拨鼠就土拨鼠,还属狗?爷看你这是太闲了?给爷看好王总编了,一会儿找不到人,爷拿你是问!”
姜小鱼好歹是写推理小说的,藏东西的手法知道的不少,加上这块地方她熟悉,很快就发现了端倪——院子里面新栽了一颗琵琶树,是原来没有的,只是树边上都是一些石子铺好的,因为刚刚下了雨,看不太出来是不是动过了。
傅寒时让人开挖,挖到了半米的深度都什么都没有看到,土还挺严实的,陈产嘀咕了一句
,“听一只鼠的……”
姜小鱼竖起了耳朵,警觉地发现有人嘲笑她,从傅寒时那儿跳到了陈产的肩膀上,陈产一个没站稳,往坑里面一摔,摔了个狗吃屎,咬了一嘴的泥,刚刚呸呸呸呢,就发现了自己咬得东西下面就是……麻绳?
用来固定的吊床的麻绳。
陈产站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