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施施然地站起身,朝着小寺京从容不迫地笑了笑。
“在真相尚未明了前就迫不及待地判案,小寺先生在心虚事情可能反转吗?医药费我们赤司家会尽数付清,但这是出于人道主义,而不是赔偿,因为我只是在正当防卫的过程中误伤始作俑者。另外,我还想算一算小寺同学把我关在隔间朝我泼水的事,我没有因此受害可不代表她没有做过,走廊和储物间里都有监控摄像头,查一查就知道了。”
少女完全没有被年长上位者的气势嚇到,语气依然温和柔软,话里却半步也没退让。
小寺京深深地看了奈奈一眼,“好,不愧是是赤司家的孩子。你父亲有没有与你讲过凡事留三分,把事情做太绝未必是赢。”
听完奈奈的话,他心里已经依稀怀疑小寺雪撒了谎,毕竟在有监控的情况下还这样坦然,恐怕事情的确如她所说。
但不论如何,自己的女儿必须维护。
“没有呢。”奈奈笑吟吟地道,“父亲只说,退让未必会令旁人感激,不过是令其觉得受到羞辱,更加记恨。与其充老好人,不如将恶人做到底。”
“你——”小寺京被梗得说不出话,“想不到赤司家竟是这样培养后代!”
“赤司家这样培养后代,您有什么要指教的地方吗,小寺先生。”理事长室的门被推开,红发红眸的青年大步走入。
他穿着黑色的衬衫,下摆一丝不苟地扎进要腰带里,领口处随意打了一个红色单结,整个人风度翩然却暗露锋芒。
紧跟着,一名气势不弱于他的紫灰发色青年手揣在裤兜里踱进理事长室,看见理事长后勾勾嘴角,“好久不见啊,理事长,怎么我不在之后,冰帝渐渐不安宁起来了。”
理事长只觉得头疼得要当场去世了,不过他看了眼面色铁青的小寺京,觉得他可能比自己更憋气。
毕竟赤司家和迹部家同时来人,显然都是给赤司奈奈撑腰的,今天这事儿怕是不好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