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狐狸而已。”鸣狐淡然回击。
他用卫生纸包住簸箕柄,拎着头发走到门口,在明亮的光线下来回转了转,“如果这是那些人其中之一剪下来的头发,会对塚内警官那边有用吗?”
“我觉得没有,”小二打了两个喷嚏,从他肩上跳下来,很嫌弃地一溜烟跑开,“这里面灰太大了,天知道多久没人进去,头发肯定不是那些人的啦,你想太多。”
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鸣狐当真把簸箕提溜出来,准备拿下去。
“谁知道是不是呢,毫无头绪的时候,任何细节都可能起到关键性作用,试试。”
眼看着那团头发向自己逼近,小二吐吐舌头,掉头就跑,整只狐瞬间窜开老远,把鸣狐丢在身后。
后者走了两步,又想了想,把东西放下重新走回去。
那桌子底下貌似还有个抽屉,顺便检查一下好了。
“鸣、……??”
【鸣狐?你跑哪儿去了?】
跑到架桥边缘发现靠自己不好下,小二怂怂地扭头,不想身后居然没人。
【在屋子里,我发现个有意思的东西。】
又磨蹭了一会儿才再度走出来,小二一看,半身手中多了个脏兮兮的笔记本,被小心翼翼捏在指间,不知又有什么玄机。
“自己抓紧,我没手抱你了,咱们快些下去。”
看看他左手的脏本子右手的烂簸箕,小二心累应是,老老实实盘在鸣狐脖子上,假装自己是条围巾。
欧尔麦特跟塚内直正谈完话,一回头,正看见小孩儿从铁架桥上一跃而下,二三十米的高度自由落体,中间不带借力,视觉效果略惊人。
惊他这个人。
“s、stop!停!!”
瞬间移动到落点处,欧尔麦特伸长了手臂,一把将人接进怀中。
‘咣当——!’
‘啪!’
一重一轻两声响,分别落在他们身体左右,欧尔麦特缩缩肩膀,茫然低头。
鸣狐无辜地回视他,两只空荡荡的手半举在胸口。没想到会被突然接住,为了不砸到对方,他下意识将手里的东西全部丢了出去。
“八木先生……我觉得现在比起我来,那些东西更重要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