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些生活必需品送家里。女人的东西,还有水果与零食。”
安烨对着空气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讽刺他。“假结婚你还当真了?人家姑娘领不领你情啊。”
陆时南心情好,懒得跟他怼,又说:“床品要买好的。”
“不去~我又不是老妈子。”
“那我带着桑央去买,万一被拍·····”话音未落,安烨急急又道:“怕你,怕你了还不行码?诶,我说你能不能大方点请个生活助理啊,我又当爹又当妈,很累的好伐。”
陆时南没签经纪公司,倒也不是差助理这点工资,他不习惯被人伺候,出个门一群人跟着,确实不是他做派。
陆时南:“养老婆费钱,省点。”
安烨:“······”咋不扣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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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悅打来电话时,陆时南刚把桑央带进家门。
“哪儿呢?”对方问。
“家!”
“攒了个局。”说着,给他微信上发了个定位,问:“来么?”
陆时南余光瞥了眼站在厅内有些拘谨的桑央,想到她这几年生活在宁家,即便没有寄人篱下的感觉,想必这个时候也更喜欢独处吧。
“来。”他说。
电话挂断,陆时南放下钥匙,说:“一会儿安烨会过来送些东西,一楼卧室老爷子睡,不爬楼梯,方便。二楼卧室随便挑。我回来晚,如果你觉得不方便,我也可以不回来。”
陆时南的房子是栋二层的独栋别墅,四卧两卫,楼上三个卧室,楼下一个。中式的装修风格,实木家具,古灯屏风,低调的奢华。这是当初她母亲亲手设计的,连卧室飘窗的草席坐垫都是她亲手编织的。
其实房子早在去年陆家破产时就被司法机关收了随后放在网上拍卖。陆时南第一次求人,求的是商悅,为的是把这套房子拍回来。
太多回忆,没办法割舍!
桑央听他说的坦荡,也不好意思以小人之心,本来就是鸠占鹊巢,不能太过分。她笑了笑,道:“没有不方便,你回来住吧。”
这么大的别墅,又不睡在一个房间,没什么怕的。
工体新开了一家club,商悅投资了一部分,还在试营业,人不多。
陆时南到时,包厢内正在斗地主,围观凑热闹的围了一圈人,不知谁说了什么,嘻嘻哈哈,笑声跟银铃似的,盖过大厅里的音乐传了出来。
“南爷来了。”商悅盯着门口呢,见人来,率先出声。
这称呼,其实还是当初上学时的一句玩笑话,也就一起玩儿起来的几个发小私下这么叫,其余人,还是老老实实的喊声‘哥’。
刚子起身,把手里的牌递给陆时南,“南爷你玩儿。”随后带着一起来的女主播到另一边腻歪去了。
这么多年,刚子还是那操\行,重\欲,没了女人不行。哥儿几个总说,他早晚得折在女人身上。
除了他,其余几个年近三十的老男人不像以前那么能玩儿,现在聚一起,打打牌,喝喝酒,说说股市走向,谈谈市场行情汇率动态,偶尔找个姑娘也就是伺候牌局,从不带出去。
这个年纪,今儿相看了李家姑娘,明儿见了周家明珠,都是北京城里响当当的人家,家里张罗的事儿,退不了。
在外动了情能怎样?害人害己。
心不动,则不痛。
都是明白人!
“恭喜啊。”商悅嘴里叼着烟,囫囵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