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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九章
一句没头没尾的话,随后扔出来一对对六。这话也就只有同桌的许彦泽能听懂,他眼里含着笑,没接话茬,提醒道:“他是地主。”

    陆时南扔出一对对二,接过出牌权。他心情不错,整个人看起来神清气爽,难得的露出了几分真情绪。

    “得偿所愿。”

    这话其实几人都不懂。

    他与桑央后期的事儿,除了陆林希,没人清楚,甚至桑央自己都不知道。但是对于陆时南而言,桑央不仅是他的久别重逢魂牵梦绕,更是他的千帆过尽,破釜沉舟。她是陆时南被迫退伍踏进演艺圈后,生命里唯一的一点光亮。是灯塔,是方向,因为是她,陆时南才想要成个家。

    一句‘得偿所愿’,不足以形容。

    几个站在后面看热闹的小年轻听着三人打哑谜也不敢多问。

    虽然陆家破产了,但在四九城,陆时南的名声还在那,积威已久,靠的是自己!

    可能是心情好,今儿晚上牌特顺,没一会儿,许彦泽连手上那块今儿刚戴的patekphilippe都输了。商悅更是直接扔出来一把车钥匙,新款的马丁dbs,价值几百万。他人往后一靠,递给陆时南一根烟,自己也抽了一根衔进嘴里,火机‘咔哒’一声燃了起来,满不在意的说:“下次赢回来。”

    平时也玩儿这么大,陆时南虽然没钱,但是他会记牌,更会算牌,赢多少最后都会故意输回去,自己兄弟,不赢天赢地,打牌也就是放松下。今天牌局没开多久,俩人齐齐不玩了,输的东西是什么意思,不用说,大家都心知肚明。

    陆时南瞧了眼,吸了口烟,隔着青烟白雾,眼皮子一掀,看不出情绪的浓淡,回了句:“见天儿舞刀弄棒,戴不着表,放那落灰,赶明儿退圈了,来块新的。”

    他接的都是打戏,当初也是因为这一身实打实的真本事才从武替直接取代了男一,一举成名。当然,颜值抗打,放眼娱乐圈,比得上能有几个?

    至于车,“太骚,目前开不上,先放你那。”

    陆时南现在开的是一款二十多万的城市suv,他片酬都用来替他爸还债了,这车还是贷款买的。当兵久了,自己就把自己归成糙汉子那一类,坐不惯保姆车。

    虽然哥儿几个心是好心,但东西太贵重,超出了目前他能承受的范围就是压力,以他现在的经济状况,拼命接上五年戏能把欠银行、工程款、杂七杂八的钱还上就谢天谢地了。

    东西不要,但心意不能不要,话得说到位,不能刺了兄弟的心。

    男人的风骨只有在落魄时才能真正的体现出来,他的为人、心胸、处变不惊的魄力。

    下了牌桌,几个小的接过牌玩起了抽王八,热闹的气氛没断。商悅端着一杯酒递给陆时南,俩人站在窗边,垂眼看着窗外喧嚣的街道,半响没说话。

    “希希昨天给我打电话了。”商悅抿了口酒,隔了好久才开口,又补了一句:“找了个老外,对她挺好,叫你别担心。”

    “嗯!”陆时南语气极淡,似乎不愿意多谈。

    商悅拍了拍他肩膀,俩人碰了下杯,仰头,一饮而尽,颇有点买醉的意味。

    陆时南晚上是要回家住的,所以今天这场合,不该醉。可提到陆林希,气氛总有那么一点不同了。

    这姑娘,从小就跟在亲哥屁股后头转,他去上海念大学,她就转去上海念高中,爹妈都不跟。一群哥哥疼着,被惯坏了,做事没轻重。

    陆家到了今天这个境况,全是她当年不计后果的一时置气。当初他爸陆栋梁外头养了个女人,陆林希听说后谁也没告诉,带保镖将人堵在商场,当着她爸的面泼了小三一脸的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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