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文拍了拍他的肩膀,点了点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去吧,上楼陪你媳妇吧,担心的都哭了,快去哄哄。”
哭了?桑央为他担心的哭了?此事有待考究,不过陆时南宁可相信是真的。他没动,沉黑的眸子里带着丁点儿笑意,问:“满意么?”
问的自然是桑央这个孙媳妇。
老爷子笑着连连点头,“这女娃子,心善着呢!嘴上不说,都装心里了,工作忙,还整日换着花样的给我做饭,难得。”话到此,突然一顿,转了语气,又说:“我都老骨头一把了,满意不满意不重要,媳妇是你的,跟你一辈子,还得是你喜欢。”老爷子说完,回首指了指床头柜上俩人的结婚照摆台又说:“不过我怎么瞧着是姑娘没看上你呢?”
陆时南瞄了眼照片,桑央虽然头枕在他肩膀上,身子明显是疏离的,脸上的笑容也敷衍。他神色没变,也没说话,默了一会儿,出门前,留了一句,“会看上的。”
声音轻飘飘的,又极有分量,话放在这,就是承诺。
孙媳妇,合该就是咱家的!
陆时南站在一楼的楼梯口处往二楼瞧了眼,嘴角勾了抹笑,带着点痞气,似有若无的,迈上楼梯,敲开了桑央的门。门一打开,也没等人让他进屋,自己就挤了进去,随手关了门。
桑央彻底的落了脸,她站在门口没动,侧身看他,眼神里全是警惕与不耐烦,压着声音问:“陆时南,你到底要干嘛?”
陆时南捏了捏眉心,连续两天没睡,太阳穴涨的难受,开口时,还有那么点过度疲惫后的沙哑感。
“爷爷在,分房睡不合适,你睡床,我睡地。”
桑央:“······”她不表态,也不退让,眼神笔直的望着陆时南,想从那坦荡的神色里瞧出些异样的东西来,可那男人,多稳啊,惯会拿捏分寸,说出的话也自然,听不出任何意图,连拒绝都找不到借口。一分钟过去,眼睛都没眨一下,迎着桑央的目光,如此正大光明,巴不得一直瞧着。
“那···那你睡地上。”还是桑央率先败下阵来,耳根子悄无声息的又红了,耷拉着眼角,像只斗败的金毛,也没瞧他,掀开被子平躺下来。
陆时南去隔壁抱了床被子又回来,自己蹲在地上铺的平整。
“我去洗个澡,你先睡。”这话说的随意,可你仔细一琢磨,就有那么点暧昧的感觉,桑央没理他,调好空调温度,闭了眼,眼不见心不烦。
陆时南进来时一直穿着一件黑色的长袖衬衫,身上遮的严实,他也跟没事儿人似的,瞧不出什么伤,这会儿脱衣服时,不小心刮到后背的伤口,男人闷哼了一声,伴随着一声抽气声。
他也没避人,后背对着桑央,桑央闻声一抬眼,正好瞧见那伤口,还没完全结痂,伤口深的地方还在往出渗血,若说伤的多重也不至于,但和血沾了边,总有那么几分惹人怜的味道。
“你后背的伤不能碰水。”桑央忍了忍,到底是开了口,这伤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绑的时候弄的。她暗叹了口气,起身,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我去拿药箱。”
桑央再进来时,陆时南已经趴在了自己的地铺上,双手垫在下巴上,光果着上半身,除去伤口不提,后背紧实,腰线也是极好看的,顺着再往下,裤腰将将遮住内裤边缘,黑色的,屁|股······
桑央视线移回来,瞧他大爷似的等着人伺候,这模样,和当初他喊‘桑大夫,头晕挂急诊’时一毛一样。
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