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但却没想到这人都还没安顿下来,苦头可就来了。
那位接他的人带着他驱车到了一个看起来像是白家别院的地方之后,客客气气带他进去,结果包还没放下,就有另外一个人过来说白老板让他到了南京之后就先过去见个面。
严钧晟没话说,自然是跟着走,可等他被带过去另一个地方之后,却又得到了一句——
“怎么这会儿来了?白老板跟人吃酒去了啊!”
这么拙劣的招数也使的出来,怕不是把他当个猴儿耍?
严钧晟冷笑一声:“大白天的,吃什么酒?”
那人有些怕他的眼神,悄悄往后去了点:“这……主子的事儿,我们做下人的也没办法说不是嘛,您消消气消消气,要不,您先待客厅坐吧?说不定我们老板一会儿就回来了呢?”
“说不定?那是什么时候?明天还是明年?”
严钧晟转身,拉着最开始带自己过来的那个人衣领子直接往外走,“走吧,带我去瞧瞧白老板这是在哪儿寻开心呢,说得我都想去凑个热闹。”
“哎,这位爷,您这不太……”
“走不走?”
严钧晟手一抖,袖口里探出一个东西顶在他腰侧,加重语调,眼神十分危险:“走,还是不走?”
那人瞬间出了满背冷汗,战战兢兢道:“那,那您这边儿请。”
汽车七拐八绕,约莫也就是十五分钟左右,前头司机一脚踩了刹车,勉强笑着转头说:“严先生,到了。”
他没动,慢条斯理擦拭着手里的家伙什,“确定是这里?”
“确定确定,小的可不敢跟您耍花招,我们老板平日里最喜欢来这里吃酒了,一说酒,肯定是这个地方。”
“嗯。”严钧晟慢悠悠一抬眼,“要说白老板也是真有意思,都说远来是客,他倒好,把客人放到一边自己去玩乐,你说,这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啊?”
那人不敢吭声,说是说不是那都不对,只能讪笑着咽了咽口水。
严钧晟没再理他,两条长腿一迈,就下了车。
看着他背影离远,车里司机伸手抹了把汗,在心里埋怨起了让自己顶替这事的人。
想找白老板不是什么难事儿,上门口瞧见店里的伙计,直接问上一句:“白林秋在哪儿?”
伙计当时就能手一指,从二楼好几个关着门的包厢里头准确指出白老板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