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了过来,脾气凛性都不怎么好。
那句话是这么说的,因为不想学理才学的文。
新学期的第一天,座位就重新排了,仍旧是按照成绩,宋词名次进步,座位也就往前挪了,这回没有同桌的是张文浩,至于肖茉莉转出去学理了。
宋词有了个新同桌,一位戴眼镜的男同学,娃娃脸,笑眯眼睛时可爱死了,他叫崔袁山。
两个话痨聚在一起就说个没停,从早到晚都是有话讲的,宋词觉得她和崔袁山就是相见恨晚的知己。
不过几天时间,两人就好到可以一起去厕所了,当然了一个去男厕所,另一个是女厕所。
他们两个平时去小店又去的勤奋,宋词会经过理一,但她再也没有往里看过了,也再没有叫过梁叙的名字。
有些关系是莫名其妙冷下来的。
梁叙的座位就在窗边,时常能看见她笑着跟那个男孩说话,他的眼神极度的冷,指间的笔给他掰断了。
周三,一次课间,他拉开窗户,叫住了刚好走过去的宋词,她没停,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梁叙起身,拖开椅子,“刺啦”的巨响,刺耳难听。
距离上课还有几分钟,梁叙眸中泛着凛冽的寒,走进相距不远的文四,那两人已经回来了,在分同一包薯片。
梁叙气得眼红,上前,目光带着狠意,不客气的踹了崔袁山的桌角,高叠着的书本摇摇晃晃掉落一地,他眉间的桀骜尽数回来,拽过她的手腕,“她是我的人,所以离远一点。”
崔袁山扮猪吃老虎的角色,立马听明白了,他把嘴里的薯片嚼干净了,笑着问:“跟我说?”
梁叙动唇,“不是,是跟所有人说。”
崔袁山不笑了。
“搬走吧,她的同桌就只能有我一个。”
“可这位置就空着了。”这句话是宋词说的。
“那就空着。”他定定道,又强调一遍,“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