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一点儿慧根也没有,所以才会在情事上屡屡错误判断,时时被动,没有一点儿优势。
那个人却说:“怎么?你还敢嫌经验不足?我们两个当中,我一个人有经验就够了!”
所以,就是这样被吃得死死的,总也翻不得身啊!
这些都是后话,此时的夏苗瞅着眼前人,看也看不够,越看越喜欢。
雅间里谁也不准进,才买回来的大包小包就搁在桌上,一人一杯清茶,面对面地坐着,这是多么美好的午后时光!
小二续了水刚走,阿茂就招手要夏苗坐过来。
夏苗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万一被人家撞见就不妙了,在禀明长辈之前还是小心些为好。
阿茂索性走过去关上门,又插上门闩,坐到了夏苗的身边,揽着她的腰。
夏苗扭了扭,怪不好意思的:“我娘亲,我娘亲说我不该习武,身子不软了,**的,是不是……嗯,比不上别的女孩儿家?”
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事,夏苗也知道怪没意思的,可就是醋意难消,又惴惴不安。
总是慎之又慎,把各种可能性都模拟一遍,才会谋定而后动的精明人,却在关系一生的大事上不经算计,象是拍卖会上买定离手一般地急不可奈地抢了下来,事后总难免患得患失。
“嗯,有点儿,不过我觉得还好。”美人在怀,阿茂有些心猿意马,“太软太硬都不好,你是软硬适中。”
他果然阅人无数!夏苗觉得自己亏得慌,从他的怀里挣出来,摇了摇纨扇:“太热了……那个,我不能流太多汗,等会儿被人闻出来,就会出丑了。”
应该要骂他才对,结果却软得不能再软,夏苗很懊恼。
阿茂松开她,浑然不知地笑道:“也是,都到中秋了,怎么还热得厉害?害得我们都不好亲近了!”
这人随口就能说出让人脸红心跳的浑话,而举止又太君子,只要她稍有反抗,马上收手,绝不勉强。
夏苗情愿他掉个个儿,别总是取笑她,至于动作嘛……倒可以再稍微大胆一点点。
尴尬地沉默了一阵子,夏苗终于扭扭捏捏地问:“你,到底是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喜喜……喜欢上我的?”
“这个嘛……”阿茂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水,“如果我说是在枫林里,看到你哭的时候,可以吗?”
他喝的是她刚刚用过的茶杯!他一点儿也不嫌弃,真好!等一等,夏苗的脑子有点儿不够用了。
也就是说是在刚才,那么在那之前对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说什么卖油郎独占花魁,说什么私奔,还要她叫他茂哥……这些算什么?
说到底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