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 高台之上, 谢流满意地点点头:“此次比试,虽然王爷不能亲自前来, 但也不能敷衍了事,双方仍需竭尽全力。 ”
孟立人道:“这是自然, 云关外便是匈奴, 云州更是漠北通往中原腹地的咽喉, 双方的军防都至关重要, 不可有丝毫懈怠。”
“正是如此,”谢流抚掌,抽出别在腰间的折扇打开,“因定京那边来人, 王爷不得空——”
他顿了顿,回头看见高台上窜上一个人影,从容地拿起案上的糕点就往嘴里塞。
谢流喝道:“世子殿下!”
“唔, 什么事?”容玦将糕点吞下,细嚼慢咽直到完全咽了下去,才回了谢流。
谢流脸色难看:“您怎么在这里?”
“没人看着我, 我就出来了。”容玦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给孟立人一个笑脸,“左将军, 您好啊。”
孟立人不是第一次看到容玦,他们这些做下属的都知道他们王爷有个宝贝儿子, 是云州的混世魔王, 但奈何他每年都是来去匆匆, 没见过几次。而容玦,则是经常跑没影到处惹事。
容绪在和定京那边的人扯皮,没空管容玦,一不留神就被容玦溜了出来。
“小殿下。”孟立人笑着应了下来,看着容玦一团雪白的脸,很是怀疑那些关于他的传说。
不过,再想想他们王爷的性子,似乎也不是不是不可能。容家人长得都好,容绪眉目温和,一派温文尔雅的书生模样,很难让人想到他其实是个杀伐果决的武将。而容玦,虽然现在还小,但白嫩的脸上嵌着一双黑色的大眼睛,小巧的红唇一张一合地吃着糕点,跟个团子一样。
孟立人有些手痒,忍不住想揉一揉,他笑道:“今日我儿也来了,到时也会下场,比殿下虚长几岁,不知殿下可有兴趣观看?”
容玦眨巴眨巴眼睛:“他要表演什么?”
孟立人道:“前几日套了一匹野马,还未完全驯服,待会牵出来,谁能够驯服,这马便是谁的。”
战场上一匹好马,便是多一条命。
容玦吃完糕点,随意用袖子擦了擦嘴角,问道:“我也可以参加吗?”
孟立人还没回答,谢流便哼了一声:“您可别,回头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向王爷交代。”
“可孟将军的儿子可以,我也要!”容玦早就想要有一匹属于自己的马了。
谢流啪的一声收起扇子,孟立人知道这是他要和人理论一番时的开场姿势,忙道:“比试就要开始了,还请先生多多指教。”
谢流瞪着孟立人,他常年在外带兵,对容玦不甚了解,把他当普通孩子哄,可对于他们这些看着容玦长大的幕僚而言,容玦算得上是容王府一害了。
容玦扁了扁嘴,这副样子看在孟立人眼里,觉得是小世子受了谢流的气,无比委屈,毕竟他一上来谢流说话就夹枪带棒的,毫不客气。当下安慰道:“等文彬驯服后,给殿下玩玩也是可以的。”
“真的吗?”
容玦睁着大眼睛看他,把孟立人看得是心肝颤动。他的儿子孟文彬一直随着他在漠北四处跑,即使刚出生是一个白团子在这样的日晒雨淋下也变成了一个黑团子,随着年岁渐长,更是长成了一个糙少年,以后怕也是个糙汉子。
——此生是无望长成他爹给他起的名字所期盼的那样了。
“对的。”孟立人到底还是没忍住,伸手抚了抚容玦的发顶。
果然和想象中的一样柔软。
谢流看容玦居然站着乖乖任由孟立人摸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