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落梅本以为是能叫出什么侍卫来的,结果出来的比那侍卫之流还要厉害个百倍,熊子明抱拳胸前打量着她,倒像是在看个笼子里的小丑表演。
赵西楼看了一眼面色有些发白的女人,真真切切体会到了何为狼狈不堪,却也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怜。
但看着赵落梅那神色,还是觉得什么也不做的为妙,免得她的话刺激到她那根脆弱的神经,将她逼得精神失常了。
赵西楼经了那一番恩将仇报似的表演,几乎觉得自己给这对“苦命鸳鸯”给联合坑害了,倒显出几分习以为常来。她
好歹还是冲着连城笑笑:“无妨,不过是喊几句罢了,她又不能从牢里跳出来打人。”
实在是大度万分。
这话说得泰然,而赵落梅的脸色已然是十分不好看。
她自然是知道赵西楼这一来必然不是通过什么正经渠道,方才的大喊大叫,也是有意拖她下水的举措。
然而此时站在赵西楼身旁的却是当今天子,她是见过的,那日风雨大作,连城一身煞气的来,箭似流星,斩杀人的时候好似切西瓜,一刀劈了下去,唯见血红溅了出来,给杀了的人半点声音也没有地就咽了气。
看到了自己与宋远,那张冷着的俊脸,终于露出个不如不笑的笑面孔来,低低说了声要活的。
而此刻她半点见不到当日的影子,连城面上带着盈盈的笑意,算得春风化雨,眉含诗情。
她本以为经那一变,连城彻底□□,赵西楼也应该是大势已去。两人的关系自然是到了水深火热的地步,赵西楼这招险棋便叫做狗急跳墙。
赵落梅的肩膀微微打颤,到底还是是随了些她母亲识人的眼光,明眼人……纵不是明眼人,此时也能看出两人的感情不一般。
她嘴里几乎是脱口吐出两个音节来,并非询问,倒像是在质问:“你们……”
你们什么?她又忽然骂不出来了,只知道是不可说的,她只要将她所想的东西一出口,等着她的还不知道是什么。
连城笑得温和,是一副绝不追究的模样,但赵落梅见过他骇人的模样,断然不会给他此时装出的一副和蔼可亲给蒙骗了,终于是结结实实地把后头的字吞了下去,打算叫它们永永远远烂在肚子里。
连城璀然一笑,装作不懂的样子道:“你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