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空!不是我多嘴,那老张还没死的时候,她就已经和外面的人勾搭上了,要不老张怎么能一根绳子上了吊呢?”
“我前儿个说要给她说一门亲,她还不干,装出一副贞洁烈妇的样子,哼,怕是舍不得那野男人吧?”
“我猜定是那野男人也有家室,不然两个早就正大光明勾搭在一块儿了……”
卫甄听的恨不得伸手去捂住宁如寄的耳朵,蒋奇也脸色不善,一摆手:“行了,闭嘴吧!”
梁媒婆看到他瞪得铜铃般的眼睛,这才讪讪闭了嘴,自觉没意思,转身回去了。蒋奇又敲了敲张家的门,还是没有回应,宁如寄便道声“走吧”,四人离开了张老板的家。
回去的路上,宁如寄跟蒋奇打听了一下这个张老板,原来这姓张的老板是因为染上了赌瘾才把家财败光的,开始先卖了客栈,后来又卖掉了自家的大宅子,搬到这么个犄角旮旯里来。至于他为什么自杀,蒋奇也不太清楚。
回到客栈,天已晚了,韦秀娘已准备好了饭菜。三人落座,宁如寄打量了大堂一圈,问道:“任秋儿不在?”
韦秀娘答道:“她说嗓子疼,怕是那会儿被烟呛到了,我叫她去医馆看看,让大夫给开服药吃吃。”
童瑞不由道:“她哪来的钱看大夫?”
韦秀娘一张嘴:“呀,我倒是忘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