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北发自本能地轻轻蹭了蹭莫之寒, 欣慰地感觉到对方收紧手臂, 把他抱得更紧。两个人都一丝-不挂, 清晨身体的反应诚实而激烈,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敏感部位火热的硬度。向北的脸红了, 他完全回忆起昨晚的细节。
莫之寒关了灯, 向北在黑暗中领悟到, 也许寒哥是一时不习惯自己长得跟他比较像这个事实,可以理解,毕竟对着一张相似的脸,他也有点想要笑场的冲动。但昨晚关了灯,依然没有做到最后, 莫之寒很体贴地用手给了他极致的快-感体验, 然后就把软成一滩水的他抱在怀里不动了, 向北高-潮之后迷迷糊糊, 无暇他顾, 像濒死的鱼一样喘了大半天, 等他终于平静下来,才意识到莫之寒根本什么都没做,从头到尾,只有他一个人又叫又爽的。
“寒哥……”黑暗遮挡了他的羞怯,向北从枕头下面摸出润滑,手背到身后,递给莫之寒,“你……不想做吗?”
莫之寒没说话,他把那管东西丢到一边,握住向北的手,引导着他抚慰自己,向北照做了,他用两只手交替动作,用尽浑身解数,直到手臂都酸麻了,终于把莫之寒也带到顶点。身后的男人呼吸急促,浑身绷紧,喷薄而出的**让向北也跟着满足。
但这满足之中又夹杂着微妙的失落,向北总觉得他和莫之寒理应融合得更紧密一些。
“走,我们去洗干净。”过了好久,向北都快睡着了,莫之寒搂着他的腰轻声说。
“我好困……可不可以明早再洗?”向北睡意深重,眼皮都抬不起来,而且他一点也不介意莫之寒的东西在他身上多留一会儿,他喜欢自己身上沾着这个人的气息。
“不可以。这样我不舒服。”莫之寒先用纸巾把两人身上大概擦了一遍,爬起来开了灯,抱着向北去洗澡,向北勾着他的脖子,好笑又无奈地想,跟个洁癖在一块还真麻烦。
莫之寒给向北冲了澡,又把他抱回卧室,从身后抱着他一同入眠。虽然心里还是一点遗憾,但向北实在浑身无力,满脑袋瞌睡虫,他很快就睡着了。
清晨回忆起一切,向北的睡意渐渐散了,他翻了个身,与莫之寒面对面,他扎进莫之寒怀里,用乱蓬蓬的脑袋蹭了蹭他的胸膛。
“醒了?”莫之寒摸了摸他的头,因为刚刚清醒,声音沙哑而慵懒。
“嗯。”向北腻在他胸前,不愿意抬头,他纠结半晌,不好意思地说,“寒哥……嗯,是不是我让你没兴趣?或者你怕我……疼?”虽说这些话难以启齿,但向北还是打算问清楚,既然两情相悦在一起,早晚要面对这些问题,莫之寒明明也有需求,明明都箭在弦上了,他不想和他更亲密无间吗?
莫之寒抚弄着他的背脊,沉默了很久,他在遇到向北之前,对男人和女人都没有**,自我定义为一个性-冷淡,现在和向北在一起时间不长,就欲-火熊熊,这已经是个奇迹了。
昨晚他特意关了灯,但到最后一刻时还是没深入下去,为什么呢?
“小北,”莫之寒勾着向北的下巴让他抬起头,他对上他困惑甚至带着歉意的眼睛,“不是你的问题……”
向北鼓了下嘴,说:“我,嗯,不怕疼的……”
莫之寒深深注视向北的眼睛,他看得出他隐隐的焦虑,小北想在这件事上取悦他,却无能为力。莫之寒觉得自己很有必要把问题解释清楚,虽然那无异于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