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些什么。他气得发抖,沉声道:“呼延丽,你出来一下。”
他把呼延丽带到一旁空地,冷冷问她:“你为何要在军中散布谣言?”
呼延丽的脸依然红红的,却说:“那又与你没有损失,若我不这么做,你觉得那些人能停手么?”
“可你这样损害了我的名誉!”他气愤道,“根本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你为什么要去编纂?”
呼延丽说:“那你怎样,上吊自证清白么?我不明白,你们汉人男子不是一直自诩风流么?怎么扭扭捏捏,比女人还不如?你这样气急败坏跑来找我,弄得好像我真的把你怎么样了一样。有没有过的事情,我们两个清楚不就得了?”
裴希声说:“你怎么能这么不讲道理?你说帮我,就是这样帮我么?!”
“难道我没帮到你么?难道这两天还有人天天钻你的帐子么?她们看得都是我呼延丽的面子!你不好好来感激我,竟然还要向我问罪!天下哪里有你这么不讲道理的人!”
裴希声简直要被她的强盗逻辑气得背过气去,他怒吼道:“没有的事情就是没有的事情,你必须去解释清楚。”
呼延丽有些闷闷地问:“和我发生些什么就这么让你难堪?”
“我是有家室的人!如果此等流言传入我妻子的耳中,她会如何想?”
呼延丽满不在乎:“你老婆远在河东,哪里耳朵那么长能听得见。”
裴希声:“我河东裴氏堂堂正正,不曾有过的事情绝不会认。此事我不会妥协,你好自为之!若你自己不愿,我会代你向他们澄清,我和你之间清清白白,不曾有过苟且!”
“你这个人!”她气了,“我这样帮你,你却不知好歹!”
“你这哪里算得上是帮我?”裴希声冷笑。不远处,已经有几个围窥的匈奴少女吃吃地笑了起来。
呼延丽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实在想不明白,她不过是在外头吹个牛,顺便还帮裴希声解决了每天有人骚扰的问题,裴希声为何如此气急败坏,她都没见过他这样粗暴地对待那些爬他床的姑娘!
“好吧,裴希声。”她抱起手臂,亦是冷冷地望向他,“你说你没有做过,所以你不会承认。但我总有一天会让你不得不承认!”
“你什么意思……”他突然察觉到一丝危险。
呼延丽突然一跃而起,揪住裴希声的领子压着他的脑袋,迫使他凑近了看她。
她的眼中燃着熊熊的烈火,仿佛要将他灼烧成灰:“你会后悔你今天对我说的话!”
丢下这一句,她立刻转身离去。那些躲在不远处的匈奴少女们见她走了,立刻推出一个胆子大的,跑上前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