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没错,有过这事,当时是被老太太逼着参加相亲宴的,第一次穿裙子就遇见个大傻逼,印象深刻。
只是没想到,戚晨曦也在场。猿粪不浅呐!
戚晨曦直起身子来,微微仰头望了望仿佛伸手可及的白云,“那一刻我就心动了,可惜查不到你是谁,我想假如上天垂帘让我再遇见你……”垂头又深深的看着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如此曲折的告白,听着真像是来讨债的……
我想着这债怎么算的时候客栈老板的老妈子乐呵呵的送来一包糖,说是他小儿子的喜糖,免费送我们的,说完乐呵呵的走了,赶去送下一家。
我站在天台上久久没有回答,戚晨曦也不逼我,他打开系着喜结的糖果袋子,掏出一颗糖,缓缓剥开,然后塞进我嘴里,眉眼弯弯一笑,“吃糖。”
那一刻,糖融化在我嘴里竟尝不出味道,我对上他的眼睛,鼓着腮帮子回复十分钟之前就应该回复的话,“也许—可以—吧。”
他笑得很开心的样子。
当天夜里,他牵着我手在古城的街道上走了走,我第一次体会到时光原来真的可以变得柔软。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打飞的赶回了江源。
我本来就是来逃难的,这个“难”意外的解决了就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山水纵然好,但我实在放心不下局里的一大摊子事,更放心不下独自在家的老太太。
对此,戚晨曦言语上不曾抱怨,可眉头皱了好几分钟。
我问他是不是对我这么快赶回去干活的行为感到不满。
他带点幽怨的口气说:“不敢。”
戚晨曦开车把我送回家时,我们做了口头上的君子交易。
一,他不许再送花给我。
二,暂时不要公开我们的关系,我还得进一步观察一下。
对此,他回复了一句,“有颜,有钱,听话,器大,活好,不粘人,放心咧!”
我嘎巴嘎巴捏了捏拳头,“……器大?”
“……气大!气度非常大!”
回家后,老太太已做了一大桌子菜,她看起来比我还要如沐春风,可能她开门时望见是戚晨曦把我送回来的。
其实,这么多年挺对不起将我拉扯大的老太太的,老太太在我的情感问题上操碎了心,有我这么个30岁才恋爱的孙女实在忒闹心。
我抽时间去戚晨曦家做了两次客,戚淘淘还挺欢迎我的,我每次去了都要将他老子教育一番,可能让他心里暗爽,很盼着我常去做客,还亲自给我买了双脱鞋放门口的鞋柜上。
那次,戚家豪宅晚饭后,戚晨曦说好基友早年移民大洋彼岸,如今病的挺重他得飞去陪陪,要我和戚淘淘彼此照顾,他尽量早点回来腻歪我们。
他这一去,倒是去了些日子,偶尔打来慰问电话。
那天,风和日丽的午后,他打来越洋电话问我想不想他,我咬着后槽牙说了句想,没想到他变本加厉要我喊她老公,我在电话里跟他周旋时,秦默的电话打来,我忙跟戚晨曦说拜拜。
没想到秦默这次约我出来并非有什么关于案情或线索的讨论,他只是单纯的约我喝茶。
古香古色的茶馆,琴师指尖的旋律悠扬清澈,秦默熟稔的给自己泡茶。
“我记得你之前好像对茶不大感兴趣。”我接过他亲手为我泡的茶随口一问。
“确实如此。”他把精巧的茶杯缓缓凑到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