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个汉子进了屋。
刘荷香的男人十年前就没了,这几年她私下里和镇子上男人有沾染的事儿瞒得过外人,瞒不过一家人。
肖折釉拍了拍陶陶的头,对他说:“陶陶乖,你先回去。姐姐去药铺给嫂子抓药。”
“陪、陪姐姐!”
“不用,”肖折釉摇了摇头,“你二姐今天哭过了,陶陶早点回去陪她。”
“好!”陶陶这才点了头。
望着陶陶小跑着回家,肖折釉转身回到镇上的集市,她在刘屠户的摊位前停下来。
“呦,你来买肉?”刘屠户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肖折釉,不是说瞧不起她家里穷买不起肉,而是她身上有重孝,吃不得荤。
肖折釉踮起脚尖凑过去,小声说:“我二婶让我转告你,让你过去一趟有事儿要说。”
“现在?”
肖折釉点点头。
刘屠户还想再问,肖折釉已经跑开了。
刘屠户放下手里的刀,脑子里全是女人身上白花花的软肉。他“嘿嘿”笑了两声,将摊子匆匆收了,故意避开人往肖家去。
肖折釉没有回家,转而跑向河边的包子铺。又把对刘屠户的话对王麻子说了遍。紧接着,她穿过小巷,在一户人家门前使劲儿叩了叩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