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郡主来了,那脸色变的叫快,凶老虎转眼就成小花猫了,郡主招招手,牵着就走了。
当然看到了,但是听见没有?郡主叫他琤郎,人家两人好着呢,皇帝赐婚并非没有来由,咱们就别瞎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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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婵将沈琤领到一处偏殿,叫丫鬟去打来水,她透湿帕子给他擦手上的血迹。
她其实一眼就看出来他没受伤,这么说只是为了找个理由把人带走。
“发生什么事了?你把赵公公打了?我看他似乎伤的很厉害,对了,刚才院里地上还有一个人,手被长矛扎在地上,是谁呀?”
“哦,一个闲得慌没事找事的家伙,让我赐教几招,我就陪他玩玩,可能是我没陪好,他最后好像不太开心。”沈琤朝暮婵身后的丫鬟们瞪眼,让她们都出去,开始都不为所动,这时烟露从外面进来,朝这几个丫鬟勾勾手,将人都叫了出去。
暮婵哭笑不得:“你将他扎在地上,谁会开心啊。要知道这样,我就不放你去筵席上,你把别人打伤了还好,别人把你打伤了,多叫人家担心啊。”
沈琤一听她这么说,就去抱她:“真不愧是我的好娘子,这么向着我。”
暮婵赶紧推开他:“你再这样,我可把你丢在这儿,一个人走了。”
“好了好了,我规矩就是了。”
沈琤老实了,她便也不怪他了,继续给他擦手上的污渍。她做事认真,心无旁骛的一点点为他擦去血痕。
她的动作轻盈柔婉,垂首间尽显女子妩媚,如含苞欲放的娇艳花朵,沈琤观之闻之几乎要失去心智。
暮婵发现他盯着自己看,挑眉瞅了他一眼:“你再这样,我可走了。”
“我怎么样了,你就要走?”他越发凑近她:“倒是你,这几天非常奇怪,为什么躲着我?就算我是老虎,要吃你早吃了,也不会等现在,你到底在避什么?”
一听到“吃了你”三个字,暮婵如同被蛇咬一般,脑海里又翻江倒海涌现出一堆图画,她红着脸连他的手也碰不了了:“你自己擦吧。”
沈琤懂了,他上面的那番话,除了“吃了你”之外,其他都是废话,所以根源就在这儿上面:“噢——我知道你怎么回事了?是不是有人告诉你什么了?”
“好笑,谁能告诉我什么呀。”她放下帕子,起身就要走:“我得回去了。”
沈琤展臂拦住她,就势轻轻的揽过她的肩膀,半臂抱住她入怀:“不管你知道什么,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咱们是夫妻么。”
“……”就因为是所以才觉得怪怪的,她轻咬嘴唇:“……总之……太难为情了……”
沈琤尤记得上次亲过她一次,眼下周遭没人,她在他怀里又可爱的像个小猫一样,实在撩人,便慢慢俯身,一半引.诱一半胁迫的靠近她的樱唇:“有什么难为情的?”
她记得很清楚,母妃说什么程度可以什么程度不可以,亲|吻这一步是绝对不可以的:“抱一下可以,下面绝对不行了。”
再下面的行为绝对不行。
沈琤轻笑:“别怕,我就亲亲你,不碰你下面。”
暮婵一愣,突然听懂了他这句话,气的跺脚:“你想什么呢,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也很快反应过来,刚才两人之间的对话产生了歧义,但喜欢看她娇蛮的样子,故意逗她:“那太好了,就是说可以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