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林自然是不客气地坐在了季晨的旁边,盯着旁边大男孩英俊侧脸淌下的汗水咽了一口酒。
“听苏宇说,你不是应该在读大学吗?怎么跑到工地上干这样没什么钱的累活。”
“嗯……家里特别缺钱,工地来钱快,看天数结账。偶尔还包吃住,这不没有办法嘛。”
季晨低着头盯着手中早就冷成一坨的盒饭,捏紧筷子,下意识地继续圆谎道。
“唔唔唔……这样啊……”
看着某个滴着水光着膀子有些傻傻的大男孩乖巧地叫她萧姐,狼吞虎咽地扒饭,还陪着她喝闷酒。明明她们两人不过是一面之缘,某个大男孩却是对她毫无防范,露出阳光帅气的笑容。
因为是男人的缘故,所以不设防吗。
某个单身富婆咬着没有酒的空罐子,朝里面吹了一口气。看着一旁不太会喝酒还硬着头皮和她碰杯有些醉醺醺的大男孩,摇摇晃晃地嘴里嘟囔着要赶地铁回家,还有一些难以听清的东西,靠在她肩膀上活脱脱像个被拐的失足少女一样。
结实有肌肉的手臂搭在她的肩上,睫毛长得有些过分,发梢上的水滴落在她的衣服上。干了一天的活儿似乎累坏了,有些不满地蹭了蹭她有些瘦弱的肩头,身上带着一股薄荷草一般好闻的男性费洛蒙味道。
或许,她们两人的身体彼此很契合,某个脱离夜晚活动许久的富婆身体有些躁热,闷了最后一罐啤酒。
兴许,她是该过上享乐有钱的富婆生活了,在身边养一条乖巧听话的小狼狗。
男人嘛,特别是有钱有势的男人,钱权都有了,自然就会想要更多的东西。女人自然是其中之一,秦臻骁以前瞅着只宠爱自己的妻子,结果还不是和他们是一类人。
有了新欢,旧爱自然是就年老色衰靠边站了啊。
秦臻骁的妻子虽然现在也不过接近30岁,但是30岁的女人已经足够老了,30岁的男人才刚刚开始如狼似虎的年纪,包养得再好的女人也已经老了,不管哪方面来说。
妻子虽然还是妻子,法律上的地位没有变化,但是比起和已经没有新鲜感的妻子在一起。当然是和一些年轻的女孩子们在一起聊、骚、调、情更有感官上的刺激。而且,这种偷偷摸摸的禁忌感,有过一次就根本停不下来了,家花有时候真是没有野花香。
更何况萧林算什么正儿八经的豪门太太,不过是走了狗屎运。
大学的时候和秦臻骁是校友,双方父亲年轻的时候也是同学,一来二去相亲看对眼了,便是恋爱结婚了。结果,结婚了好几年,两人看着如胶似漆、琴瑟和谐,结果连个孩子都没有,肯定早就出问题了……
不仅上层那些成功的男人们这样说,就连和他们一起生活的豪门太太们也是捂着嘴嘲笑萧林做人一点都不通透,傻得可笑。男人在外面养女人又不是什么天大的事情,只要不带回家,不把私生子带回来,影响家庭情况,不过就是几个出卖皮肉婊、子而已。
何必动怒离婚,男人又不是生活的全部,没有男人她们有钱有闲地也可以出去玩小白脸啊。他做初一,你做十五,大家一起玩玩呗。反正比起男人出轨大意,女人的心思总是细腻许多,几乎很难被花心的丈夫发现。
不过,想想这件事还是好好笑啊……
“哼,萧林那个土里土气的女人可终于是被秦臻骁那个英俊的男人给嫌弃了呢。”
涂着烈焰红唇、妆容妩媚的女人在商城最顶楼的咖啡厅里扬眉吐气地笑了出来。
眼角的皱纹却是无论拉了多少次皮后,还是有着细细的纹路。嘴角因为过度上扬,露出了一排白牙,嘴角的纹路也是盖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