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开始龟裂。兰花指翘得有些张扬,勉强遮着自己的嘴角肆意地笑了出来。
“说的也是呢,当初听说秦臻骁要娶一个听都没有听说过的女人,还以为是哪里钻出来的新贵呢。原来不过就是个包工头的女儿,要不是两人的父亲以前是同学,那个包工头接济过秦臻骁的父亲,要不然哪轮得到一个山鸡飞上枝头做凤凰。嘻嘻嘻,真是好笑,这几年秦家家大业大,姓萧的那个女人不知道爬在我们头上多少年了。”
“不过,那又怎么样,我们姐妹三人都给自家那些个死人生了几个孩子了。萧林她那肚皮这么多年了,可是一点都不争气啊,身材勉强,长得又不起眼。秦臻骁娶了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即便是大学恋爱再怎么单纯,肯定内心早就不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