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折好塞进口袋里,瞥了面前的人一眼:“我上一次遇见的变态是邢姗姗的哥哥,是不是进中加有个变态的哥哥是标配?”
“你再这么说我我就开老鼠药弄死你。”
顾我耸肩摊手表示自己认怂,杜沢直接脱掉了白大褂换了一件黑色的风衣就带着顾我去了比赛场馆。手摸着口袋里折叠好的报告单,她在想邬童妈妈作出离开的决定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
口袋里的手机响了,顾我看着收到的短信。
【你在过来的路上了吗?】
手紧紧的揣着口袋里的报告单,抬眸看向在开车的杜沢:“如果杜棠去美国了,你会难过吗?”
“当然。”杜沢他一边回答一边打方向盘,很快意识到了顾我这话的意思:“我和棠棠是兄弟情,跟你和你那个小男友感情是不一样的。棠棠去完美国回来我们还是亲兄弟,你和你小男友分隔两地等他回来是不是小情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你可以报考个美国大学,如果你能活到那个时候而且智商足够的话。”
顾我将头靠在车窗上,脸上涂的一些粉还蹭到了车窗上。杜沢没听到回答,从后视镜打量着在发呆的顾我:“呐,你要是不想让邬童知道,就干脆让他去美国得了。要么就趁着还活着好好在一起。你选择哪个选项?”
“我就不能选择活一辈子吗?”
路上不算太堵,杜沢等着到达体育场馆的最后一个红绿灯:“都说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那我请问你你不好好看病有命来给你朝朝暮暮去和你家小男友度过久长时吗?”
杜沢这个人最讨厌的地方就是总是能讲到别人恨不得弄死他,顾我在门口就下了车,也没有高兴跟着他一起去停车场。根据上次来这里的记忆慢慢朝着棒球比赛决赛的地方走过去,其实不是根据记忆,而是看着大部队怎么走,她也怎么走。
双方已经准备进场了,顾我也就不高兴再进场了。看着那个跟在班小松身后的人,他朝着四周张望着,似乎是看见她了,将棒球帽拿下来,朝着她挥了挥手。
顾我有些意外人这么多居然还能看到她,愣了一会儿朝着他也挥了挥手。旁边的美国教练,在讲着英文,那些英文里她听见了好几遍邬童的名字。放在口袋里的手又用了用力,报告单被她揉的皱的不得了。
场上的队员脱帽相互握手,她看着那个一号球衣,退后了两步。杜沢听完车没找到上看台的地方却瞥见了和他一样站在场外的顾我,顾我的目光一直落在球场上,却注意到了朝着她走过去的自己。
“给我一点点时间,我了一了邬童的事情就乖乖动手术看病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