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听说是西街口那出了事,好多人受伤了,咱们快走吧!公家估计马上就来人了,这里很危险,我们走快一点,到城主府就没事了。”被称为侯爷爷,实则这位城主宝贝女儿的保镖管家的侯羽成赶紧答道。
“啊?西街口不是咱们刚从那出来吗?”马车里的宋雨景莫名的有些担心,心闪过的一道身影,却有些可惜了。
另一边,自称安竹徽的白衣男子很不风雅的提了提裤子,笑吟吟看着场间唯一站着的人,一位黑衣人。
“看来,今天有些麻烦啊!”黑衣人低沉嗓音叹道。
场间人,白衣安竹徽与那黑衣人各位一边,而一身蓝衣制服的殷则则躺在地上,一言不发,眼神呆滞,好像收到了什么重大打击,看上去整个人麻木的像块石头。
“不过也没关系,今天有是时间。”黑衣人看着场间依然挂着难以捉摸笑容的安竹徽平静说到。
殷则的眼镜一直盯着黑衣人,却没看那个造成他现在模样的白衣人,带帽子的黑色长袍完美的遮住他的脸,俊郎的身姿,看不到双眼的黑衣人格外神秘,行事诡异,两人仅有的对话透露出黑衣人仿佛没安好心,殷则猜测这个黑衣人不是什么好东西,虽然这一切都不是他造成的,但是这个黑衣人的眼神,虽然没有放在他身上,但仅仅扫过他一眼就身体冰冷,那是杀意,想除之而后快的眼神!殷则常常在监狱里遇到一些迫害妄想症的犯人,他们那种眼神是癫狂带着嗜血,而眼前这位没有了疯狂,只留下**裸的杀意,纯粹的杀意就是一种看死人的眼神。
安竹徽开口了,但身子并没有动,开口说道:“官藏,何必如此呢?当年他们做错了,如今你也要接着错下去吗?你断了他们一时的路,就像野草,你纵然火烧草原又如何,来年春天,它们又会冒出新的野草,你都是天下一流的高了,当年……他们纵然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但你上已经染了这么多条人命!听我一句,跟我回去,你不会死,我保证。”他最后一句说的笃定不容置疑,眼镜紧紧的看着那个官藏一动不动。
“哈哈!我在这里谢谢你的好意,但!此仇已经不是我和夜卫之间的事那么简单了!若是根有问题,我便会想办法除根。”看着面容难看的安竹徽,他摇摇头开口接着说道:“但,这根现在看来还不算太烂,只是这草长得有些太不合规矩了,要我说,草长得不规律,那就拉下一遍,再长再拉就是了,他长一次我就除一次,尽我所能,终有一天,这地再也长不出草。”
安竹徽缓下来的眉头平静答道:“哪有这么好的事。”
“来吧!今日这一战无可避免,我是不会束就擒的,让我看看号称东苑十剑的竹剑有何本事!”
“你不会想知道的。”
说完这一句,黑衣人便冲上前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袖子里滑出了两把匕首,说是匕首,其实称作短剑比较合适,剑身仿佛夏日水面,水波不兴,泛着悠悠绿光,但微风起,吹的湖面水光如鱼鳞般啧啧发光,脚下一丝一毫都不含糊,持双匕的黑衣人就像奔袭猎物的花豹,迅捷有力。
另一方的白衣男子等那两把匕首欺身上前时举起了右的剑,却没有脱壳,朱红色的剑鞘硬接双匕,没有刀兵相交的鸣声,爬起来坐在地上的殷则耳只有“笃!”的一声,好像寺庙里的木鱼声,殷则瞪大眼睛看着场间两人,奇怪的殷则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声音,这种清脆的声音真的是这两样兵器可以打出来的吗?
带着隐隐绿色的双匕,透着寒芒,朱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