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想。
“反正夜卫会查个水落石出的。”他这样想到,看样子夜卫在东陵死了好多人,连白飞雁都受了伤,想到这里,他也知道夜卫是不会接受任何调节了,毕竟白飞雁都生死未卜,官藏和他们之间已经没有调和的余地了!他突然想到,刚才官藏干脆的拒绝他的提议是不是已经考虑到这里了。想到这里,他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头,然后看着面前的殷则。
因为长久的待在不见天日的环境下,所以皮肤显现一种不太健康的白!再加上原本原本就长得颇为俊秀,所以面相略显的阴柔,这让殷则平日也很苦恼,以前在菏泽读了那么些年书,每日窗台捧书诵读沐浴着阳光,养成一副健康模样,而在这里,年,短短年,变了许多。
东陵很大很大,但来到大大的东陵的殷则自认为自己的关系网却变得很小,每天写字,练气,读书,仿佛就这件事,这件事做了年,年里再无其他可以消遣之物,一千个日夜里没有所谓的知心好友促膝长谈,没有所谓的红颜知己,有的是。
写字写字再写字!
练气练气再练气!
读书读书再读书!
直观点来看,殷则已经写了满满大柜子的纸张,这还不算有些自己写了但没有整理进去的案,一张张满是墨点的纸张,
没有与人交流的太多,不过放下书年,每日每夜与安静作伴,年,说长也长,说短也短,一千个日夜,与漫漫长夜作伴的是体内源源不断的“气”,那是一种让人宁静的气息,让人无所思,无所忆的美好。
毕竟,过去的他可以借此不去想失去的亲人,现在的他可以借此不去想北荒的血刀,因为逃避,因为害怕,逃避现实,害怕孤独,所以年来自己愈加孤僻,愈加执着于对于自身的锤炼,常人一天睡眠大概四个时辰就可以满足自身体力要求,而痴迷于《小周天寒潭浔水问气录》的殷则,年来,每日不过两个时辰就够了,并非每次运转功法都可以减少疲惫感,那是一时的,更是相对的,只能说那种状态可以算得上减少消耗,人终究是需要休息的,每次运转到最后,殷则已经连一根指都不想动,带着疲惫沉沉睡去。
对于他来说,这种状态不是很好吗?
!!